當天晚上,饒助理再次向左總提出回去上班,被左總無情駁回,并再次被左總灌了一肚子熱開水。
“多喝熱水,總沒錯的。”左總如是說。
第二天早上,饒助理鍥而不舍地向左總表示自己已經完全恢復,并支棱著病體在左總面前表演了一段八段錦。
左總一只手把她摁回了床上,溫聲道,“身體好了,可是腦子暈暈沉沉,也不適合上班啊。”
饒助理拼命撲騰,據理力爭,“左總,我腦子很清醒。”
“腦子很清醒的人不會想到打一段八段錦證明自己身體好的。”
于是第二天中午,左總看著在自己面前做完一整套數獨證明自己思路清晰腦子清醒的饒助理,無語凝噎。
“左總,您要不信,我還可以再做一套,您來挑題。”饒助理眼神炯炯。
左總開始考慮要不要讓常醫生來看看饒聽南的腦子了。
“左總,你看”左止元一抬頭,就看見眼巴巴的饒聽南看著自己。
左總長嘆口氣,站起身,從柜子里翻出一個行李箱,推到饒聽南跟前。
饒助理懵逼,“左總您,您這是嫌我煩,要讓我收拾東西走”
“說對了,”左止元頭上青筋突突的跳,“本來打算晚上告訴你的。”
饒助理持續懵逼。
“準備準備,和我出差吧,”左止元再嘆口氣,“微服私訪、下鄉調查,你愛叫什么叫什么。”
“分公司這么多地方實體企業,也該知道,上頭變天了。”
翌日早上,褚凡君心情極好,拿著文件,哼著小調,走到總裁辦公室。
張秘遠遠見著他來,起身迎上,“褚部,左總今天沒來。”
“左總沒來”褚凡君一愣,隨即笑笑,“那我找饒助也行,不是說她今天開始上班嗎”
張秘聳聳肩,手一攤,“饒助也沒來。”
褚凡君心中泛起不詳的預感,看看手中那一份精心設計埋了無數雷的節約運動計劃書,還抱著一絲希望地問,“那她們什么時候來”
“不知道,”張秘誠實搖頭回答,“左總也沒說出差去多久,饒助陪她,應該是一起去一起回,一個星期一個月都有可能。而且她們的行程是保密的,除非緊急情況,否則只有左總主動聯系我,我也聯系不上她。”
褚凡君深吸口氣,又緩緩吐出,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文件,“也就是說,左總沒回來蓋章之前,節約運動是開展不了了”
張秘貼心點頭,“是的,褚部。”
下午,公司瓜群紛紛議論。
你們說,褚部今天為什么砸了好幾個杯子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貓貓們的公費出差旅游開始啦
左止元誰會不喜歡一只會打八段錦會做數獨的饒貓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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