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辰半摟著她的細腰,硬是被她這話逗笑了,回“姐姐哪有糖我摸摸看”
話落,手掌作勢就往腰線以上摸去,借著昏暗的燈光,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游離得恰到好處。
終究林晚先敗了下風,她哪兒敵得過江易辰啊。
連忙從江易辰懷里退出來,坐好,還刻意拉開了彼此的距離,用手扇了扇風,想要降下溫度來。
江易辰勾唇笑笑,不戳穿她,端起一旁的酒杯小抿了一口。
酒吧里駐唱歌手下午就來了,人少,加上燈光幽暗,還有幾分像清吧的環境。
他們唱了幾首民謠,挺好聽的,林晚聽得有些上頭,便學起江易辰端著酒杯小口抿,度數很低,很好喝,但度數再低,喝兩杯下去也有點微醺了。
林晚喝了酒就犯渾撒嬌的臭毛病改不了,她又貼到江易辰懷里去了,指著臺上駐唱歌手的樂器問“江易辰,你會彈吉他嗎”
“不會。”他慢悠悠地說。
林晚聽著,就伸手在男人的腹肌上掐了一把,太結實了,都掐不到肉感。
“騙子你v里就有你彈過吉他的樣子”她故作惡狠狠的模樣說。
江易辰伸手捏著她的下巴,用了點力,迫使她抬頭看他,她不悅的皺了皺眉。
“忠實粉絲啊這么久的v都看過。”
林晚擺了擺腦袋,從他手里掙脫出來,但頭更暈了是怎么回事。
她酒量是屬于特別不好的那種,所以麥姐從來不讓她在應酬酒會上沾一丁點的酒精。
她粉唇微張“可不是嘛,我買了你好多絕版的迷你”
江易辰嘁聲笑“富婆姐姐這么有錢啊”
林晚勾了勾頭,然后伸手撩了撩頭發,自信地說“可不是嘛,以姐姐我的身價,能養十個你這樣式兒的。”
說著,她還伸出手指去挑起男人的下顎,故作打量的模樣。
他勾唇“我怕你吃不消。”
林晚“亂說我肯定行”
江易辰“醉鬼,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她點點頭,樣子看上去有些呆滯,整個人就在清醒與模糊的地界邊緣游走,“知道啊,我在說我吃得消十個你這樣的。”
江易辰挑眉,一臉的不屑“該夸你嗎”
林晚木訥地抬頭問“夸我什么”
“夸你牛逼。”
聽完,她整個人又倒回了江易辰的懷里,纖細如蔥的手指不停在男人胸膛前畫圈圈,也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每次都在敏感點的邊界游離。
她身子骨都像是被酒泡過了一遍似的,軟軟的,像沒了骨頭一樣。
“江易辰,你上去給我唱首歌。”她手指忽然停了動作。
江易辰只當她是在鬧,沒理,隔了一會兒她打了個酒嗝,又不依不饒地要他上去唱歌。
林晚全身上下似乎就是為“撒嬌”這兩個字而創造的,說話是,勾人的動作是,就連呼吸好像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