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嘛去嘛,去了我給你糖”
他摟著她身子,沒讓她繼續往下滑,拉近她,想吻她的唇,卻被她偏頭躲了過去,一副非要他依了她的模樣。
他一吻落在女孩的唇角邊上,隨后松開她,一臉的漫不經心“行唄,記得你的糖。”
“記得記得,快去快去”她推了推江易辰的寬肩。
男人看了她兩眼,讓她坐好,順帶把桌上的酒全放地上才離開。
他大步走到臺上,側身和駐場歌手交流了幾句,那人就把吉他給他了。
燈光的顏色在變,換成了暖色調的,打在人身上多了幾分人氣兒。
這個點不熱鬧,不過稀稀散散地坐了幾個人而已。
他低腰隨意地抱起吉他,動作熟練,先試了幾個音再調節了一下。
江易辰身量高,大長腿翹著,身上穿著件聯名款的潮t,一身的懶散氣質,偏得眉峰處缺的那一角給他添了幾分戾氣。
林晚坐在角落里,撐著下巴關注男人的一舉一動。
這人怎么好看,怎么看都不膩。
他骨骼分明的手指彈著節奏,每一個音調都極其富有顆粒感,嗓音低沉又魅惑至極。
“難以忘記初次見你,一雙迷人的眼睛,在我腦海里”
“只怕我自己會愛上你,不敢讓自己靠得太近”
每一個字的音節就像敲打在她的心尖上,他的聲音不停地在林晚的腦海里回蕩,重復循環。
酒吧里稀稀散散的客人也被江易辰吸引了過去。
其實林晚不知道的是,江易辰自從退圈了之后,就沒再像今天一樣唱過一首完整的歌了,但他寫過不少,都是為了生計不要署名寫給別人的,其中也不乏火的。
林晚聽得入迷,感覺沒聽幾分鐘,那人就下來了。
坐她邊上,問“姐姐,糖呢”
她喝了酒后,一雙杏眼像是蒙了霧氣一般,朦朧纏綣,湊近他的耳邊輕輕說“糖啊我們回酒店慢慢吃”
她腦袋雖然是渾渾噩噩的,但走路姿勢還是很穩的,不像他生日聚餐那次,走路都搖搖晃晃的。
醉酒的人都有一個特性,就是覺得自己沒喝醉,千杯不倒的那種,林晚也不例外,江易辰說要扶她,她硬說自己沒醉。
從她回酒店一碰到床的那刻就一睡不醒了,哪兒還記得什么糖的事兒。
以至于江易辰喊了她半個月的“小騙子”,她都沒想起來有這遭。
到這部戲快要拍到尾聲的時候,江易辰才離開江蘇,原因是實在受不了饒子陽那孫子的催鬼電話了,饒子陽還放話威脅他,說是三天沒見到他人,就把rich的毛給染了,最好一天換一色兒的那種。
知道饒子陽是威脅的話,不會真把狗子怎樣,但他養不下去了也是事實,江易辰也不打算再為難他了。
反正沒幾天林晚也要殺青回去,他先幾天回去也沒什么。
林晚開始的時候是這樣想的,可沒和江易辰分開兩天,她就受不住。
這感覺就像是心被掏空了一樣,手也是癢癢的,總想撓點什么東西,大概是她吃江易辰豆腐吃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