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表達這種思念之情,林晚轉移了對象,天天都給周淼發消息。
林晚“江易辰離開的第一天,想念。”
周淼“去死”
林晚“江易辰離開的第二天,想念”
周淼“給爺死”
林晚“江易辰離開的第三天,想念”
周淼“我給你們挖個墳,活埋了吧。”
林晚“要夫妻冢。”
周淼“求求你殺了狗吧。”
周淼受不了林晚這樣強迫性投喂狗糧,單方宣布將她拉黑兩天。
沒了周淼,林晚只好又轉移了對象,這個對象自然就成了江易辰,幾乎是每日八問“江易辰,你想我嗎”
江易辰“想。”
林晚接著“有多想。”
女孩子的這種問題一般都是無止境,一般問完有多想之后又會問你愛我嗎,問完你愛我之后又會問程度,在此基礎上無限循環。
他淡淡回“操的那種。”
林晚直接閉嘴不問了,她不知道怎么問了。
良久,她故作鎮定地回“到我拍了,晚上再和你說。”
“行啊,隨叫隨到。”他吊兒郎當地回。
林晚笑出聲來“你是陪聊嘛,還隨叫隨到。”
男人勾著唇角回“也不是不行,富婆姐姐養我就好。”
林晚嘁聲“你身價高,我怕養不起。”
“沒多貴,咱按秒來就行。”
兩人沒聊幾句,林晚那頭著急忙慌地掛電話了。
江易辰掛完電話時,連眉梢都帶著笑意而不自覺。
饒子陽看他這副模樣,只覺得這一個兩個的真是讓人作惡
改哪天,他也聽他媽的,出去相相親,看看能不能邂逅一段美妙姻緣,省得一天到晚吃狗糧,吃得他都快和rich長一個樣兒了。
江易辰不以為然,抱著懷里的貓順毛,才剛摸到就聽見陽臺上傳來鐘則的罵聲。
罵的很難聽,一連串的臟話簡直不能入耳,但他們都聽習慣了,鐘則就那脾氣。
平時看著對誰都笑呵呵的,不管是誰都給三分薄面,看上去好相處得很,但實際上就一只笑面虎,總喜歡跟得罪過自己的人玩些陰的,做些損人不利己的勾當都要把人報復一遍才算完。
江易辰瞥了一眼饒子陽,饒子陽便說“你覺得能是誰有這么大本事把他氣成那樣的”
不用想都知道,這本事除了祝唐梨之外,還真沒哪位能把鐘則這位二世祖氣成那樣的。
“這倆人就跟上輩子殺了對方全家似的,隔倆三天就吵一架,鬧得恨不得要當場捅了對方一樣,也不知道怎么在一塊兒的。”饒子陽無語地搖了搖頭,又勾身去逗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