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垂眸,不敢與他對視,緊張得下意識地咬住粉唇,連指尖都在顫抖。
“嗯”他問。
她腦回路一下就被男人給帶跑了,大著膽子輕喚了一聲“哥哥”
江易辰嘴角的笑意就沒下來過,連吻她時都是唇角都是笑意滿滿的。
rich蹲在陽臺上,它被江易辰所在外面了,因為昨天它扒門的時候把門給劃了一道印子,所以被江易辰罰了。
它一雙黑不溜秋的狗眼睛,正盯著玄關處難舍難分的二人,隨后轉身換了個姿勢繼續蹲著。
良久,江易辰才緩緩地松開她,她枕在他的肩頭,有氣無力地攥著男人的手指。
“江易辰,你還是叫我姐姐吧。”她說。
江易辰“為什么”
“那樣顯得我有優越感。”
聽聞,江易辰笑笑,梨渦淺露,免不了打趣“喲,就大一歲還給您整出優越感來了。”
她擰起秀眉,不依“大一歲也是大,我可是名副其實的姐姐”
“行唄。”他貼近她的耳垂,溫熱的呼吸灑在上面“姐姐。”
“江易辰,給你說個悲傷的事兒。”
江易辰這才松開摟住她腰的手,等她說。
“就是我要回家住一段時間,我爸媽他們想我想得特別緊,說想天天看著我。”
她沒把回家住的真實原因告訴江易辰,就不想讓他想太多。
他先頭沒回話,林晚還以為他是生氣了。
才聽見那人挑眉打趣“這我岳丈要弄得我跟我媳婦過分居生活啊。”
林晚心下一甜,勾著腦袋,拉著江易辰的手晃“你別亂說,什么分居,什么岳丈啊。”
哪有這樣的,造謠啊,造謠得告他
江易辰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隨后摟緊懷里,下顎抵著她的頭頂。
“你說的,就一段時間。”
她呢噥“嗯,我說的。”
林晚忽然想起昨晚兩人都沒有睡覺,就在局子里坐了一晚上,這個點算著時間也該補補瞌睡吧。
她扯了扯江易辰的手,一臉認真地問他“睡嗎”
江易辰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隨后嗤笑,舌尖不自覺地抵了抵后槽牙,痞到了極致,一臉的壞笑。
他手扣著林晚的腰,嗓音低沉魅惑“認真的”
林晚眨了眨眼,一雙杏眼像是蒙上了一層江南水霧,溫柔纏倦,白凈的臉蛋換成了緋色。
她意識到自己問話的方式似乎有些不妥,連忙著急解釋,手也跟著比劃“不是那個睡,是純粹的睡覺,你懂嗎”
江易辰的眼神晦澀不明,可臉上痞里痞氣的笑意卻是怎么也止不住他的那點心思。
他一副好皮囊,總帶著點戾氣,尤其是臉上還有點傷,直勾勾盯著人看時,仿佛都能將林晚瞧得心神寧亂。
林晚試圖推了推他,可半分沒動。
無奈之下,她只好撒嬌求饒“江易辰,我困。”
男人這才松開她,她頭也不回地江易辰臥室走去,這還是第一次參觀他的臥室,極簡風,沒什么擺件,就灰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