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辰其實并沒當多大回事兒,只是當時被鐘則說起勁兒了就去搜了搜,誰知道后來會被林晚看到。
看她一副提心吊膽的模樣,忍不住安慰她兩句“放心,就算你真想和鐘則履行那什么鬼娃娃親,他媽都不干。”
林晚賭氣,雙手叉腰“怎么可能,鐘阿姨明明那么喜歡我”
江易辰沒和她解釋其中緣由,只是順著她意思說“是,我們家林嗲嗲咋這么招人喜歡。”
林晚順勢坐在男人腿上,時不時地晃晃腿,慢慢說“對了,跟你說個事兒,我下個月得飛去巴黎拍戲。”
江易辰摟著她的細腰,隔了一會兒才問“要多久”
“兩個月。”
他聽聞就去親林晚的鎖骨,沿著脖頸,不斷往上,密密麻麻的吻沒有間斷,直到停留在她唇邊“能把我打包帶走嗎”
林晚聽著心揪了一下,勾住男人的脖頸,熱情地回吻著他,她會的那些伎倆都是江易辰教會的。
似是干柴烈火,熾熱又兇猛,一吻畢,她貼著江易辰的胸口急促地喘氣,手指還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他的胸膛“這次不能。”
因為簽了更加嚴密保密協議,連探班都不允許,更何況是陪同。
“那你得補我兩個月的份量。”
說完,他又不說分由地就去堵她的唇,大掌不斷上移,停留在她細白纖長的脖頸處。
破壞欲作祟,他不自覺地掐住了林晚的脖頸,留下了指印,她就快要溺死在江易辰炙熱的吻里,哪兒還注意的到脖頸傳來的痛楚。
每一次她受不住的時候,便會不自覺地咬他,他吃痛又松開她。
她還是學不會換氣,就算偶爾換氣成功,也還是會覺得呼吸難受。
等她呼吸幾秒,又接著來,如此反復。
她軟綿無力地趴在他身上“江易辰,你肺活量有多高”
“5000多吧,記不清了。”他淡淡回,伸指擦了擦她嫩紅的唇。
“難怪,我才2000多,會被你親死的。”
她這才是正常水平,他那是不正常的。
他肺活量高,其實是因為以前ra的時候總停,換氣聲大,后來特意練了練,就改了這個缺點。
他一臉鄙夷,挑聲問“你見過接吻接死的”
她反駁“說不定我就是那唯一一個呢”
“那你可真她媽幸運。”
“我一直都很幸運”
江易辰哪兒管她這些歪理,作勢扣著她后腦勺,要再吻她。
她連忙躲閃,手推著他肩膀,說“別別別我再喘兩口氣不然真死了”
江易辰聞言,笑得肩膀都在輕輕抖擻,真不知道她哪兒來的腦回路,每次的想法都能那么驚人。
她深吸一口氣,雙手搭在他肩上,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堅定模樣。
對他說“來吧我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