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前輩,不可啊,使不得,這代價未免太大了”
不過鄒演文對她的勸阻卻視若無睹,繼續道
“再加我手中這把溪藍劍當然,若是能尋到更高級的增加壽元的丹藥也可以找我,如果我付不起代價,那我可以為你做我能力范圍之內的任何事情,只要不違背宗門條例,鄒某決不食言”
說完,場內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乖乖,這鄒演文未免也太闊綽了,醒魂草雖然珍貴卻也并非有價無市的主兒,而醒魂丹充其量也就和一本元化境秘籍的價值差不多吧
看鄒演文這中氣十足的架勢,也不像是境界受阻壽元無多的樣子啊
那中年女修眼見勸說無果便幽幽的嘆息了一口氣,默默回到了鄒演文的身后不再作聲,臉上寫滿了愧疚和自責的神情。
白知正望著恢復了一臉倨傲之色的鄒演文冷冷一笑,眸中亦是閃過了一絲莫可名狀的神光,不過他們誰都沒有發現,青云小爺的目中卻更是異彩連連
高級的丹藥他沒有,可上次煉制出的醒魂丹,他倒還真留了兩顆以備不時之需,本想拿來賣些零花錢未料卻真遇到了個財主。
“算了,還是過段時間再伺機找他商量商量吧,否則就這么眾目睽睽下被人家看到,指不定會打什么壞主意呢。鄒財主啊鄒財主,您老可別掛在了小秘境中啊”
若此時鄒演文知道青云已然把他當成了一個待宰的土鱉,也不知心中會如何做想。
待眾人熟悉了一番清單之后,鄒白兩位領隊便各自為營,一前一后踏入了海悠城內的傳送陣中,目標直指凌絕殿
此次傳送的時間不算長,也就是片刻的功夫,一行二十二人便浩浩蕩蕩的來到了一座和海悠城建筑風格類似的城鎮。
迎接他們的則是名面貌和善的年輕修士,身材中等,一臉的燦爛笑容。
“鄒師兄,白師兄,歡迎歡迎,小弟可是好久沒見到兩位了啊快請內堂休息”
鄒演文還是那副愛理不理,拽不拉幾的欠揍表情,而白知正則依舊是他招牌式的爽朗大笑,打趣道
“原來是羅少宗啊,失敬失敬,咱們確實有好久沒見了,怎么,今次居然勞您親自做這迎賓的門童啊哈哈”
白知正語帶調侃,若非眾人均是心知兩家世仇早已千余年,不然定會覺得這二人應該關系不錯,否則怎會一見面就如此戲言相謔呢
而這羅姓修士的臉上也沒有絲毫動怒的神色,還是一團和氣,邊指引他們出傳送陣,邊回答道
“白爺可真會說笑啊,咱們凌絕殿小門小戶怎能跟您海悠劍宗比啊,這小秘境就是個燙手的山芋,擱誰那兒都得頭疼,喏,我爹也是想緩和緩和咱們兩家的關系,這才讓我來迎接您二位啊”
原來這羅姓修士正是凌絕殿當代殿主羅隱歌的獨子,也是凌絕殿未來的接班人,羅一弦
羅少宗修為元化境三層,年紀比白知正要小上不少,同樣是附近有名的天才修士擅使簫劍,人送外號,弦簫一劍
弦簫一劍羅一弦,殺人不用第二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