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飛星雖然目空一切,但對于千舞,他一直視對方為目標,也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只能兇神惡煞的瞪了黑衣女修一眼,冷哼一聲不再多說什么,不甘的撤去了自己身后的虛影,亦步離去。
蕭洛一自然知道千舞是好意相邀,不過現在的她有些心神恍惚,不知怎地便拒絕了千舞,有些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師姐,如此放她們回去,那千舞和蕭洛一會不會反悔啊”
見幾人走遠,靠著黑衣女修最近的一名修士低聲問道,聲音中充滿了恭敬,而黑衣女修則聚音成線,傳音道
“不會,別看這千舞似乎脾氣暴躁,但那是她受血脈力量的影響,只要恢復冷靜便還是傳說中的“鴻影仙子”。看樣子她應該是猜到了什么,但師父交代過務必保護好二少爺,所以這個死局咱們必須出手。”
“是,師姐。”
黑衣師弟沉聲應是。
“嗯,她若是知趣便不會主動挑起事端,若是冥頑不靈,咱們也不懼所謂的妖族至于蕭洛一,絕仙門與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不去為難二少爺,咱們不用理會她。”
聞言這名黑衣修士便躬身退去,作為魔影的一名死士,他自有記憶開始,被灌注的便是生是姚家人死是姚家鬼。
雖然主上的要求是只要姚破風不死,不被廢掉修為,哪怕被人打成豬頭他們也不允許出手,但畢竟在場有六名元化境修士,自家少爺若是有什么差池,那他們活著又有什么意義呢
黑衣女修此時則將目光重新聚集在了白知正三人身上,一陣咯咯嬌笑后,她有些調侃的問道
“好了,海悠劍宗的三位道友,你們還有什么遺言想說”
白知正并沒有回答黑衣女修的話,一個人自顧自的恢復著因法寶受損所帶來的傷勢,也不知是準備引頸就戮,還是打算殊死一搏。
至于那白軒則早就被一眾黑衣修士給嚇破了膽,滿臉恐懼的躲在了他的身后,倒是鄒演文非常平靜和淡然的率先出口,絲毫看不出他身受重傷的樣子。
“你有什么要求”
“都說白劍客豪邁正直,藍劍客剛愎自用目中無人,看來傳言果然不可盡信啊”
黑衣女修對于鄒演文的不答反問有些訝然,見他仍舊是一臉平靜的盯著自己,不禁啞然失笑,也反問道
“你怎知我不會殺了你們”
對于她的疑惑,鄒演文有些好笑的翻了個白眼,只蹦出了兩個字
“廢話”
“放肆”
黑衣女修還未開口,方才問話的那修士則暴跳如雷,卻被她溫雅的揮手給攔了下來,然后對著鄒演文數了數大拇指
“你是個人物鄒演文,若能活著走出三十三界,海悠劍宗的淺灘可留不住你這條蛟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