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白知正在劍法上的造詣非比尋常,很多招式都為自創,而且火候十足,假以時日絕對會成為自己的好對手
“哈哈哈敬陽師兄承讓”
二人點到為止,白知正率先停下攻勢舉劍抱拳,爽朗之風不改當年。
“這一招叫什么名字我好像從未見你使過啊居然能敕令我的寒炎”
收起巨劍,徐敬陽一個飛身便與白知正勾肩搭背,二人的關系看起來相當親密。
“這是我一個朋友的劍招,我曾見他使過,乃是一招守式,不過我這人不喜一味防守,所以憑著記憶稍加修改了一番,至于名字嘛,就叫做百冰吧”
“百冰嘖嘖,還挺形象,只是與你那些貫日、千虹什么的好像不太搭啊”
“哈哈,偶爾換換風格嘛”
“狀元郎的水平就是不一般,相當的高啊”
兩名壯漢肩并肩,有一搭沒一搭的先聊著,活像是兩位江湖俠客恣情縱馬,反倒將端坐蒲團上的吳仁覆映襯的相當瘦弱。
不過此時的吳宗主卻聚精會神的盯著指間紫而不妖的寒焰,一語不發。
也不知是否為了出門曬太陽的緣故,今日吳仁覆穿了件繡有墨竹圖案的儒衫,讓他本就俊逸的容貌顯得更為出塵。
他對吸納而來的紫焰似是非常好奇,不停的以靈力神識等等各種力量試探,卻始終不見其顏色有何更改。
“霸道,王道,帝道,你該怎么選呢”
勾起的嘴角好似二月翹枝,吳仁覆喃喃出聲。
“師父,您說什么”
徐敬陽好奇地問。
“還你。”
吳仁覆并未回答徐敬陽的詢問,屈指一彈,將這朵如花紫焰射向了白知正身后那無人能看到的虛影,隨即便消失無蹤。
“宗主有禮。”
白知正躬身抱拳。
“都說了以后就叫師父,你怎這么倔呢”
徐敬陽狠狠拍了拍白知正的后背,惹得吳仁覆笑著揮了揮手。
“無妨,師尊仙逝并不代表師承就不存在了,再說我以太微瓊華換他投靠,這本就是一場交易。”
說這話的時候,吳仁覆臉上的微笑從未消失,也沒有絲毫尷尬。
“宗主言重,太微瓊華,知正無以為報,投靠二字確也淺薄,但有受命,無所不從。”
望著客客氣氣的二人,徐敬陽一直是搖頭苦嘆,似乎很喜歡這個與他意氣相投的“新師弟”。
“對了敬陽,丹藥的事怎么樣了”
自顧自的給自己斟了盞茶水,收起笑容的吳仁覆面色忽然一沉,目光也不自主的望向了那新建的木屋。
“哎,先前派人去過,傳回的消息說,言老與其門中僅有的弟子費老,正聯手替流云宗煉制丹藥,現在正值最終關頭,一時半會怕是出不來。”
“就沒其他高階丹師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