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知道那老家伙藏起來的是什么,但能讓他如此小心,在書房的地下建了密室,入口又設在別處,想來那東西緊要的很,很有可能事關崔家生死,不能外漏”
“盯緊了他,別讓他把東西毀了。”
“是”竇臻惡狠狠的點了點頭“少爺放心,小人定會
盯緊崔老匹夫”
“膽敢辱罵我翼國公主母,簡直就是找死”
秦朗臉色冷了冷。
崔正那廝枉為大儒還是禮部侍郎,堂堂男子竟然行此等小人行徑
若是恨他,哪怕找人暗殺他,傳他流言都無所謂,可崔正那廝竟然將矛頭對準了娘親
娘親十多年不曾在中原之地出現,何其無辜
本就吃了那么多的苦,現如今還要被他連累,讓人非議,若是不將崔正老匹夫收拾了,愧對娘親
“行了,你們不必跟著我了,都回家去吧。”秦朗從下人手中接過韁繩對竇臻道“我去一趟平康坊。”
“少爺,要不小人帶幾個人跟您一起”竇臻拽著韁繩不贊同的搖了搖頭“今日我們剛砸了崔家,若是崔老匹夫狗急跳墻,讓人找少爺麻煩,您獨自一人可不成。”
“要是少爺您有什么損傷,別說秦大哥回來要扒了我的皮,便是小人也只能以死謝罪了”
“行了。”秦朗不耐的搖了搖頭“要是有人能殺得了小爺,便是你們全都在也不頂事。”
“前些日子部曲家將都被派了出去,家里的防護太過薄弱,你們全都跟著我,萬一要是家中有事怎么辦”
“都回去,少爺我心里有數。”秦朗扯會韁繩翻身上馬,雙腳一夾馬腹,閃電登時如離弦的箭一般竄了出去。
“少爺”竇臻剛伸出手腳了一聲,少爺的身影便已消失在街口的盡頭,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揮了揮手“走了走了,都回府。”
秦朗騎著馬飛奔,到了平康坊,將韁繩扔給下人,問了一句,知道崇義已經帶了人過來,此時正在他安排家中工匠做了刑具那個偏院等待,便直直的飛奔了過去。
到了地方,看到兩個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漢一左一右的押著冒牌貨,李崇義卻蹲在那個刑具前,不知在研究些什么,聽到聲音回頭看見他道“阿朗快來。”
“你這刑具我看怎么像個屋子啊你是要把那冒牌貨關進去嗎靠不靠譜”
“我覺得,你這回輸定了”李崇義撇了撇嘴,十分不看好秦朗讓人做出來的刑具。
不就是把人換個地方關著嘛
他和小程那么折騰,萬般手段都用盡了,那婆娘還是不開口,就只把人關進這個黑黢黢的屋子里,那婆娘就能開口
他可不信
秦朗沒搭理李崇義,走到冒牌貨面前,看她似乎之前被小程和李崇義二人用了大刑,似乎折騰的很慘。
似乎被鞭子抽過一般,身上的衣服殘破的很,東一團西一團,滿是污血的痕跡。
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滿是猙獰的傷口,微微向外翻著,旁邊完好的地方有些白色的粉末,似乎是上過藥了。
腿似乎也被打斷了,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彎曲著,手上的指甲都已經沒了,手指腫的明晃晃的,滿手都是干涸的血跡和黑色的泥土。
總而言之,看著就覺得凄慘的很。
秦朗挑了挑眉瞅了一眼李崇義。
真他娘的禽獸啊
沒想到這平日里自詡憐香惜玉,憐花護花的花花公子,竟然還有出手如此狠辣的時候
這哪是不會用刑,這他娘的是能用的刑具都用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