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弟子記著呢,郎君早些歇息,弟子告退。”
說完秦朗便轉身離開,朝自己住的地方走了過去。
只一邊走一邊忍不住在心里感嘆,長孫沖對著自己這個偽裝的普通神霄宮弟子,尚且有個笑模樣,對著林茜茜的時候滿臉不耐,透著厭惡。
再想想當初他對火尋漪瀾的態度,更是讓人唏噓。
你是身處天堂還是身處地獄之中,端看那人是否對你有意。
他就不明白了,那林茜茜看著也不像是個腦殘的,難道就不明白長孫沖對她有多看不上有多厭惡嗎
以她的身份,想要找個優秀的男子成婚,簡直是太容易了,何必非在長孫沖這一棵樹上吊死
這個時代可不像前世那般對女子友好。
若是在前世,一個女人對男人這般死纏爛打,說不得還會被人說一句追尋自己心中所愛,有個性
可是以這個時代對女人尿性,她這般對男人死纏爛打,傳出去丟的可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臉了。
罷了罷了,左右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他何必在這操那多閑心
秦朗嗤笑一聲,到了住處洗漱完畢,躺在床上便睡了過去。
翌日。
秦朗早早便起床洗漱,吃了早飯,給自己貼上一張隱身符,大搖大擺的進了小院里,繼續圍觀長孫沖與林茜茜不得不說二三事的日常。
反正他隱了身,別人看不到他,只要不弄出動靜來,也沒人能發現得了,便在屋頂找了個舒適的地方,不但風景絕佳,也不耽誤監視看戲,就那么懶洋洋的窩在那里。
每次看見林茜茜,秦朗都會用時光流轉術查看,這女人是否暗中與突厥人有來往。
只不管是過去七天,還是將來七天,這女人都沒什么動靜,整日里除了陪著長孫沖,便是去給長孫沖搜羅奇珍異寶,人生字典之中,仿佛就只剩下了長孫沖。
至于說長孫沖,有他親自盯著,實在不必浪費靈力,反正這家伙被困在這里,想要有什么動靜也難。
他看著林茜茜離開之后,長孫沖便進了書房,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在給“自己”寫信。
他竟是不知,不過寫封信而已,竟然能寫上半日,直到快到午時的時候才從書房出來
,秦朗簡直大寫的服字。
看他寫好了信,秦朗便在小院外找了出偏僻的地方解除了隱身,看了一圈沒人注意到自己,這才進了小院。
“這封信,你去交給那個小郎君吧,還有這個,你拿著喝茶。”
長孫沖不虧是大家族出來的,深諳收買人心之道,給的茶錢足足兩錠金子,明晃晃的能把人眼睛都閃花了。
“這么多,那怎么好意思。”秦朗搓了搓手,把個貪心的形象演繹的活靈活現,嘴上說著不好意思,接過金錠的速度可一點都不慢。
長孫沖看著他這般舉動,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正午還讓你出去辦事,自然不能讓你餓著肚子。”
“這些不過是些小錢,你以后若是能好好為我辦事,這點錢算什么。”
不怕他貪心,只有他貪心了才好收買,若是他不貪心,是個正直端方的人,反倒不好辦了。
“那弟子就多謝郎君了,郎君放心,這信弟子一定親手交到那位小郎君手上,等著他給您回了信再回來。”收了錢,秦朗臉上的笑簡直能閃瞎人的眼
“如此就再好不過了。”長孫沖淺笑,眼中掠過一絲滿意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