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隨著葉青不日便要到達燕京,燕王府里的四個女主人如今也是齊聚一堂,朝堂之事兒她們雖然不聞不問,但奈何府里有太多事情跟朝堂牽連不清,加上白純又如同遠在金國的燕王的眼睛與耳朵,所以有些事兒即便是她們四人不想知道,但也得知道。
如今,謝道清與葉青之間早年間在臨安的事情,就被白純拿出來放在了其他三人的桌面上。
柔順的秀發如瀑布一般垂在身后,一身白色的衫群加上那嬌小的身軀,整個人窩在椅子里看起來十分的慵懶與愜意。
“具體的到底發生過什么沒有,暫時還沒有頭緒。但可以肯定的是,當初在臨安的時候,他們二人確實有過來往。謝道清與皇后韓瑛關系極好,據說韓瑛與趙擴的事情,就是謝道清從中牽線搭橋的,但這件事兒是不是夫君授意的,暫時也沒有人知道。”白純淡淡的說道。
燕傾城越來越有一府之主的樣子,坐的位置也同樣是比鐘晴以及耶律月還有白純要高一些。
白純與燕傾城分左右而坐,而兩人的下首才是鐘晴與耶律月。
“其實夫君與謝道清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并不重要。”性格最為溫柔的鐘晴開口,聲如黃鶯道:“我倒是覺得十有八九是真的,不是因為夫君一直忍讓謝深甫一事兒,而是在皇太后李鳳娘遷升謝深甫為朝堂左相一事兒上,讓人感覺,之所以李鳳娘升遷謝深甫,甚至不跟圣上以及夫君通氣,想必是早就知道了其中的秘密。也正是因為夫君跟謝道清之間的關系,使得李鳳娘升遷謝深甫時才會毫無顧忌。”
“比咱們……小很多嗎?”耶律月突然問道。
“最起碼小二十歲。”白純慵懶的說道。
聽到最少小二十歲,耶律月瞬間被驚得連連連連咋舌,道:“那趙盼兒是不是跟夫君也……。”
白純點著頭,依舊是沒有什么表情,道:“八九不離十,而且趙盼兒這些時日在燕京,除了我交給她的差遣外,便是在燕京四處為李師兒尋找宅邸,而這……也就意味著,李師兒跟夫君之間的關系也是八九不離十。”
“眼不見心不煩,趙盼兒也好,李師兒也罷,看來是擰成一股繩了,如此上心找宅邸,所以就算是進了燕京,也不會進葉家的門,這件事情……由他去吧就。”真正的一府之主燕傾城,見幾女都沒有意見后,便繼續說道:“但是這謝道清一事兒,則不同于其他人。當然,待他回到燕京后,以后各位姐妹多加看管才是,免得不知什么時候又會多出來一個什么張道清、王道清、劉師兒、陳師兒的。”
“那姐姐打算怎么辦?總不能在夫君回來之前把那年輕女子給……。”耶律鐵衣昨日里剛跟葉孤城、趙擴在城外對戰一次,沒想到最后竟然打了個平手,所以如今,沙場殺氣依舊在的耶律月,隨手就在脖子處做了個手刀的姿勢,瞬間引得其他三女連連白眼。
白純低頭不語,鐘晴算是人微言輕,燕傾城想了想,道:“謝深甫是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此人本就以性格執拗著稱,加上這些年來在朝堂之上時不時攻訐、彈劾夫君,因而在朝堂之上已經嘗到了不少甜頭,所以想要讓謝深甫同意恐怕是難如登天。”
“你不會是打算親自去提親,讓夫君明媒正娶吧?”耶律月瞪大了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