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就是總之就是為了干凈,這些碗筷什么的,以后最好也是用熱水洗,當然,包括衣服啥的也可以。總之,這樣可以降低生病的機率,避免一些會傳染的疾病。”葉青自顧自的吃著飯,天色漸黑,外面的白純蹲在地上,望著盆里的野戰刀也不說話。
“那么也不會生銹了”過了好一會兒,白純突然問道。
因為白純突然冒出來的話,吃飯差點兒噎著的葉青翻了翻白眼,這次是被噎到翻白眼了。
“其他的說不好,這把肯定不會,就是扔進爐子里燒,它也沒事兒的,吃完了我。”葉青放下碗筷,自從白純過來后,倒是幫助葉青解決了一日三餐的問題,不至于天天在外面游蕩,混飯吃了。
而且碗筷等等,白純也從來不用葉青來洗,都是由白純自己洗,即便是葉青想要幫忙,也會被白純冰冷著神情趕出去,不讓他碰這些東西。
所以如今葉青也不再理會,吃完之后抹抹嘴,便走到了院子里,挽起袖子準備繼續他那羊角燈籠大業。
看著葉青手腕上的手表,白純觀察了好久了,總是會看見葉青把那羊角放進去沸水之后,而后時不時的看看手腕上那東西,但卻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
“要不要也把你手腕上的東西放在熱水里消消毒”白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夜色籠罩在院子里,秀發掩映之下,讓此刻的白純憑添了一股朦朧的風情。
白純本意是想逗逗小叔子,看小叔子那么寶貝手腕上的東西,自然是肯定不會答應,把那個東西放進水里的。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葉青聽到她的建議后,竟然默默點了點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東西之后,白純也不見他手指有什么動作,只聽見細微的聲音響起,那原本套在手腕上無法掉下來的東西,便被葉青從手腕上摘了下來。
“可以,反正它是防水的,也不怕。”葉青把手表遞給了白純。
白純并沒有第一時間放進正浸泡著野戰刀的熱水里,而是再次拿在手里仔細端詳著,看著那透明的表蒙問道“你不怕這里面進水這是什么做的,為何如此透明”
“好像是藍寶石水晶鏡面,不怕進水的,而且也不怕刮花了。”葉青再次把沸水里煮軟了的羊角拿出來,而后拿出最大的楦子,開始用力的撐大羊角。
“沒見過,就是有點兒沉。”白純把手表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笨拙的用另外一只手鼓搗了半天,才把表帶扣扣好,而后學著葉青的樣子,或者是人類自然的下意識動作,抖了抖手腕,讓手表處于手腕上最自然舒服的狀態。
葉青停下手里的動作,依稀能夠看見,坐在板凳上的白純,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手腕上戴著自己剛摘下來的手表,正在“臭美”的打量著。
“這是軍款,而且總之它很貴的,比咱們家都要貴。”葉青笑了笑,看著白純一會兒打開表扣,一會兒又系上表扣,自顧自玩得不亦樂乎。
白純沒有理會這個東西有多貴,只是摘下后拿在手里,最終還是連同野戰刀一同泡進了熱水里“這些東西你到底是從哪里弄來的我都是從來沒有見過,還有你那黃綠相間的衣服,那布料就沒有見過,那個你叫做背包的東西,布料更厚更結實,也都沒有見過。”
“都是我葉家祖傳的,你沒見過很正常。臨安城內,有誰家會沒事兒把祖傳的傳家寶,天天放在外面顯擺啊,正所謂財不外露,傳家寶也一樣。”葉青看著費了近四個小時做好的燈籠,可以放蠟燭的底座,也被他正好固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