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三人,白純要給錦瑟安排住處,并打理早就給錦瑟準備好了的一切物品,所以也就沒人理會回來后,在接了牛油、蠟燭,包括那塊肥皂團后,一頭扎進自己屋子里的葉青。
而在另外一邊,與葉青三人分開后的中年人,帶著書童就像是上午的葉青、白純一樣,沿著同樣的路線,走進了風波亭一帶,而后走到了同樣的一條巷子里,叩響了同樣一扇大門。
書童叩響了那朱紅色的大門,而后快速拿出先生的名刺,正準備按照先生的意思,向門房地上名刺正式拜訪時,就看見那朱紅色的大門里面,響起一陣嘈雜的腳步聲跟寒暄聲。
而后只見大門被打開,四五個人簇擁著一個郎中模樣兒的人,緩緩從大門口走出來。
“多謝郎中先生了,還希望郎中先生能夠體諒,此事切不可外傳。”范念德的眼神一直盯著那郎中,所以并沒有發現,他家門口此時站著一個中年書生跟書童。
郎中拱手為禮,而后順勢接過從范念德袖袋里滑到手上,而后遞給他的診金,嘴上連連說道“好說好說,范員外放心便是。”
直到那郎中離去,中年書生與書童則是一直默默在旁邊站著,看著范念德與那郎中寒暄說話,眉頭之處隱隱藏著一絲焦慮。
“范兄最近可好”中年書生看著范念德目送郎中離開,正準備轉身回府時,淡淡的在旁邊開口說道。
“朱朱先生”范念德聽到有人招呼,于是在幾個下人的簇擁下,急忙回頭,便看見中年人站在大門一側,正含笑看著自己。
“先生何時來此為何不讓人通報一聲”范念德臉上帶著驚訝跟欣喜的神色“范某真是多有得罪,竟然讓先生在此等候,真是怠慢先生了,先生快請。”
范念德心中欣喜,嘴上卻是顯得有些詞難達意,連忙推開身邊的下人,快步走到中年人身邊,行弟子大禮后,便態度極為恭謹的伸手邀請中年人入府。
擺書攤兒的出完題后,書童跟錦瑟的臉瞬間就綠了,這也叫題這算是哪門子考題啊
不是考四書五經、經史子集嗎怎么還考起工匠的活來了我讀的是圣賢書,又不是石獅子的雕刻標準與技術經要。
中年人也是一愣,顯然就連他,也沒有想到這擺書攤兒出的考題,竟然會是如此的刁鉆古怪。
白純同樣,絕美的臉上一臉愕然,這這也叫考題這樣的問題是不是問工匠合適一些你問一個書童,一個丫鬟,這跟問道于盲有什么區別
“我。”書童想要反駁,但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畢竟這真的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問題,雖然問題古怪刁鉆,但確實是問題。
錦瑟則是皺著眉頭,一雙眼睛盯著那石獅子,也不知道心里是不是把那石獅子恨死了都。
“我不知道。”錦瑟內疚的看了葉青一眼,首先認輸道。
說完后,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就如同一汪湖水般,這是又打算哭了。
“我也不知道。”書童看了一眼低下頭的錦瑟,而后也低下頭,心有不甘的承認道。
中年人看了看那石獅子,而后竟然走到跟前,不顧路上行人的側目,把手伸到石獅子的嘴里,轉了轉那能夠轉動自如的石球,而后苦笑著走回到書攤旁,搖了搖頭也算認輸。
白純同樣被這個極為簡單的問題給難住了,想了好多種可能,但沒有一種可能有可行性,于是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問旁邊的葉青道“你知道那石球是如何放進獅子嘴里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