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行啊,拿人錢了,你說怎么樣兒就怎么樣兒吧,我那個爭取在這幾日,把手頭上的事情敲定了。”葉青點點頭,緊緊了肩膀上的背包說道,而后便跟錦瑟,對著李橫等人打了聲招呼后,率先離開了鐵器作坊。
望著那高大修長的背影,燕傾城的腦海里,不由自主的又浮現出了剛才葉青光著上身,露出一身結實肌肉的狂野樣子。
低頭見沒有人發現自己的異樣后,燕傾城才平復了下自己,剛才又有些莫名亂跳的芳心,這才坐上馬車開始往回走。
本來她還想著告訴葉青,與燕鴻升、燕鴻鵠定下來的日子,正好是在當代大儒朱熹,與陸九淵在西湖辯論的那兩天,以及她二叔跟三叔,找來了同樣在臨安城有名望的范念德,來做他們燕家分家的見證人。
請來有名望的人來做見證,也是為了燕家三兄弟的聲譽著想,就像是有了見證人以后,別人就不會在他們燕家分家后,在背后說三道四,不會認為他們三兄弟是因為利益分配不均,因為兄弟矛盾所以才分家一樣。
可即便是這樣,有了名望大儒為他們作證,燕鴻淵依然還是不愿意出席,分家對他來說,顏面比失去的利益更為重要,三兄弟不能同心協力,鬧著要分家,他這個做大哥的,臉面上自然是不好看,心里更是有了一層難以解開的結,與跨不過去的坎。
前些日子是禁軍在臨安城內,因為金人使臣被刺的事情,在臨安雷聲大雨點小的折騰了好幾天,剛剛安靜下來沒有幾日后,朱熹與陸九淵將在西湖會面,辯論學術的消息便不脛而走。
于是整個臨安城的文人士子,有名望的當代大儒,書院里的學子等等,一個個都摩拳擦掌,在心里期望著這一天趕快的到來,讓他們有幸能夠看到兩位大儒的風采。
錦瑟顯然是已經習慣了葉青如此喝茶,畢竟茶葉本身也不貴,所以也不算是浪費了。
但這樣的喝茶習慣,看在幽兒的眼里,卻是極其的突兀,她還是頭一次看見有人喝茶,如同喝水一樣。
聽到葉青主動詢問起來,本來一肚子的火的燕傾城,剛才在鐵器作坊里,被葉青那光著的上身嚇了一跳,此刻面前又有錦瑟跟幽兒在,即便是心中還有幾分火氣,當著兩個丫鬟的面,她也不好意思發作,沒來由的卻是想著給葉青留幾分面子在兩個丫鬟跟前。
聞了聞算不上品級的便宜茶味兒,而后淺淺的品了一口,向著錦瑟致以謝意后,錦瑟便極為懂事兒的,與幽兒一同起身,往那后院鐵器作坊的后院屋檐下走去,把廊亭讓給了各自家的小姐跟公子。
看著兩個丫鬟離開后,燕傾城長長的吁了口氣,像是要把憋了一肚子沒辦法發泄出來的氣,長長的吐出去一樣。
漂亮的臉蛋殘存著一絲的淡淡紅暈,不光神情已經轉為常態,不論是放空視線,還是皺眉組織言語,燕傾城的一舉一動,都確實稱得上是傾國傾城的姿色。
“你那法子可以了么”燕傾城輕撫額頭,語氣跟神態都帶著一些疲憊的問道。
“這么著急嗎現在”葉青皺了皺眉頭,看著燕傾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