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她抓狂、氣憤的是,在自己被人制住雙手時,非但咬了人家的手臂,而且到了最后,自己竟然失去理智的咬住了人家的嘴唇,到現在為止,哪怕是天天漱嘴八百次,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感覺到鼻尖還有嘴唇上,仿佛還殘留著那登徒子的氣味兒似的,每每聞到那股飄渺的氣味兒,不知道為何,她心里竟然還有些莫名的羞澀跟蠢蠢欲動。
這種感覺一旦出現,她就在醒悟過來時,氣憤的發狂,恨不得再次咬幾下那登徒子,以泄心中的惡氣。
葉青看著氣憤到手足無措的柳輕煙,了然的點點頭,就當是自己知道了,該什么時候記得,該什么時候不記得。
跟著李清照以及白純,在一株樹下停住腳步,而后剛剛望向不遠處正侃侃而談的朱熹時,只見朱熹的目光也正好向他們幾人望了過來。
不過朱熹剛一微笑著跟李清照遙相呼應似的打過招呼后,視線便轉入了別處,只見范念德與湯鶴溪,連同燕傾城還有她的堂兄、堂姐等人,十余號人聲勢浩大的往這邊走了過來。
范念德之所以如此聲勢浩大,自然是來給朱熹站腳助威的,這個儒家至圣,這些時日住在自己的府里,自己身為主人,無論如何也要給朱先生賓至如歸的感覺才行,同樣,也自然要過來給朱熹助威,以免在氣勢上弱了那陸九淵兄弟二人。
s兩天三更了吧,有沒有推薦票啊推薦跟收藏真慘啊,不信各位大大可以看看,是不是很慘簡直是慘不忍睹,想哭以及都快要沒動力了
泗州城雖然地勢低洼,夙稱澤鄉水國,但由于其水陸交通發達,系中原之咽喉,南北之要沖,其經濟、文化、軍事地位,在如今則是顯得極為重要。
無論是唐還是北宋時,皇家漕糧都是把此處作為中轉站,成群結隊的官船、民船、商船都會在這里集結。
而如今的泗州,則就是宋、金兩國的交界,泗州鎮場,就如同后世的貿易集散地一般,更是朝廷每年向金國交納歲貢的地點,也是兩國貿易往來的中轉地。
自然,身為皇商的燕家對此地,則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而且如今走私販私也是時有發生,但相比較而言,打著皇商旗號的燕家,便可以一路通行無阻,或者是象征性的被檢查一番。
這一路上,只要不碰見皇城司的人,皇商基本上就可以暢通無阻的跟金國、或者是其他人做生意。
“那您應該找燕家才對,找我做什么我又能幫上您什么忙”葉青雖然知道泗州跟燕家的重要性,但這跟自己有什么關系
“找你自然是有找你的道理。”李清照跟葉青,在離白純、柳輕煙的不遠處,再次站定,兩人和顏悅色的繼續開始談話。
“怎么講我不一定能幫上你什么忙可是。”葉青想了想,自己現在不一定能夠離開臨安,畢竟金人的死,這件事兒的風頭還沒有完全過去,而且手里還有一大堆活兒,要給燕傾城一個交代呢。
“這個等到時候再說,至于為何是你,便是因為你的身份,皇商在有了禁軍的護衛后,自然,燕家每半年前往泗州時,你們自然是要跟著去的,到時候不就可以幫忙了”李清照笑了笑,顯然是不愿意多說內情,這里面自然是也有對葉青的不放心。
畢竟,如果因為單單殺了幾個金人,就全盤相告的話,李清照也不會再離婚后,銷聲匿跡這么多年,而后再次出現在人前的時候,卻已經成了斜風細雨樓的掌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