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知道白純的身世以及嫁到葉家的具體情況后,便只是默默的嘆口氣,而后含笑帶著幾人,繼續往曲苑風荷的深處走去,此時朱熹跟陸九淵,正在那較大的一處廊亭內論道。
而在四周的草地上,則是已經或坐或站的擠滿了俱是文士、墨客裝扮的書生等等,一個個聚精會神的聽著兩人的辯論。
柳輕煙一直拿眼斜著葉青,而葉青則是對她裝作無視,甚至是正眼看都不看她一眼,就仿佛兩個人完全不認識,那一天晚上她們之間什么也沒有發生一樣。
柳輕煙此時的心里多少有些矛盾,她自然是不希望葉青搭理自己,更不希望讓易安居士知道他們兩人認識。
但看著葉青那云淡風輕、環顧四周,在自己面前若無其事的樣子,又有些恨眼前這個登徒子,他難道真的當那夜什么都沒有發生嗎他怎么可以當作那夜兩人之間什么也沒有發生
“喂。”柳輕煙故意放慢腳步,而后趁李清照跟白純低聲交談時,抬腳快速的踢了下葉青的小腿低聲喊道。
“干嘛”葉青低頭看了看沒好臉色的柳輕煙,這名字聽起來跟人的性格完全不匹配啊。
剛才李清照介紹給自己的時候,自己一度懷疑是不是李清照臨時給她起的名字呢還。
“居士剛才問你什么了,你有沒有說漏嘴”柳輕煙小聲的問道,看著眼前的高大男子,讓她腦海里很難不去想那夜發生的一切,特別是兩人嘴對嘴的時候,這對她來說,可謂是平生的奇恥大辱,但這仇還沒法子報,只能是啞巴吃黃連的把此事兒悶在肚子里,白白便宜了眼前這個登徒子。
“當然沒說漏嘴了,何況。”葉青指了指柳輕煙跟他自己,像是劃清界限,也像是替柳輕煙寬心道“咱倆那夜只是偶遇,聯手罷了,并沒有發生其他意外不是”
“你你真當一切都沒有發生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忘的,這個仇,我一定會。”柳輕煙聽到葉青如此干脆利落的要撇清關系,立刻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說道。
葉青像是看怪物一樣不可思議的看著咬牙切齒,像是又想咬人的柳輕煙,奇怪的道“那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到底是想我記得咱們之間發生過什么,還是沒發生過什么”
說完后,葉青還火上澆油的,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番柳輕煙的身材,不得不說,那天晚上太黑,只是身體感覺到了壓著一個軟綿綿的,滿身幽香的人體,但絕對沒有想到,那天夜里被自己壓在懷里的女子,身材竟然是如此有料。
特別是那胸前,雖然說不上波濤洶涌吧,但是比起白純還是燕傾城,則是都要傲然挺立不少,特別是那一雙修長的玉腿以及纖細的腰肢,或許是因為穿著窄袖衫裙,外面只是簡單的套了一個對襟褙子的緣故,使得她那傲人的身材一覽無余。
“看什么看,眼睛給你挖出來。”柳輕煙惡狠狠的嚇唬道“我告訴你,那件事兒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看我怎么跟你算賬,一個字也不許往外說。”
“那我能知道嗎我應該是記得還是不記得你給個準話兒。”葉青雖然不知道柳輕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但看著她即氣氛又無奈的樣子,忍不住就想要逗逗她。
“這個該記得的時候就得記得,不該記得的時候就不準記得,明白了嗎”柳輕煙神情微窘,她見到這個人之后,心里就開始有點兒亂糟糟的,所以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畢竟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在一夜里被一個陌生的男子緊緊壓在了身上好長時間,而且當初他們兩人之間的動作,就等于是讓人家把她全身上下摸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