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老劉頭干咳了一聲,面色有些尷尬的說道“都頭,好消息就是,昨夜里發現,劉蘊古跟范念德之間有往來,雖然沒曾看見范念德送劉蘊古出府,但根據趙乞兒跟潑李三觀察,劉蘊古絕不是第一次前往范念德的府上,看那熟門熟路的樣子,顯然是結交已久了。”
“范念德跟劉蘊古相識”葉青眉頭皺了下“這特么的是好消息你跟范念德站一邊了是吧”
“都頭,相比壞消息,這的確算是對您有價值的消息啊。”老劉頭干笑一聲,急忙解釋著。
“那壞消息呢別告訴我是劉蘊古跟范念德打算聯手干掉我。”葉青感覺右眼好像在跳。
“要不說您能被提拔為副統領。”
“滾這特么的都是壞消息說吧,他們打算怎么對付我,打聽出來了嗎”葉青氣的想要伸腿踹老劉頭,但隨即又收回了伸腿的沖動。
畢竟老劉頭幾人,不像是李橫一般,跟自己年紀相仿,而是已經四五十歲了,當自己叔是決計不成問題的,該給的尊重還是要滴
“暫時還不知道,但范念德確實找劉蘊古想過對付你,不過是在您晉升副統領之前,還是之后就不好說了。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劉蘊古從范府出來后,就前往了龍大淵的府邸,但并沒有直接進去,而是繞著那坊地,轉了大半圈后,又再一次的回到龍大淵的府邸門口,然后才裝作行色匆匆的樣子打門的。”這一次說話的是趙乞兒。
因為在跟蹤的時候,不知道為何,看著劉蘊古鬼鬼祟祟的樣子,于是趙乞兒便留了個心眼兒,跟潑李三分開跟蹤了一段時間。
所以當劉蘊古的馬車,再次回到龍大淵府邸門口的時候,果不其然,潑李三跟丟了,自己卻在龍大淵的府邸門口,如同守株待兔般,等到了劉蘊古下馬車,匆匆忙忙的跑進了龍大淵的府邸內。
早起的錦瑟打著哈欠,先是替白純燒水,而后是做早飯,只是剛剛在廚房忙活起來的她,突然間想起自己家公子昨天一晚上都沒有打門,不會一晚上沒回來,在那涌金樓鬼混了一晚上吧
放下手里的活計,聽到廚房外面傳來腳步聲,急忙跑出去一看,只見葉青正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看見幽兒后沒好氣撇了一眼,說了一句每天早晨都會說的“早”后,便開始自己動手在井口打水準備洗漱。
“公子,您昨天怎么回來的啊”錦瑟仿佛見鬼了一樣,昨天她并沒有睡的很死,甚至是一晚上都在側耳傾聽著,外面是不是有人打門,但直到天都快亮了,也沒有聽到有打門的聲音,而后她才心神一松,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為什么不給我留門”葉青一張掛滿了水珠的臉,看著小叛徒質問道。
“小姐的意思,又不是我的意思。”錦瑟癟著嘴說道“那您昨天晚上怎么進來的啊”
“翻墻啊,咱家這墻你覺得攔得住誰”葉青沒好氣的甩甩濕漉漉的頭發,旁邊一臉好奇的錦瑟急忙跑開老遠。
“什么您竟然翻墻進來您我要告訴小姐。”
葉青歪著脖子,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理直氣壯的錦瑟,訝異道“錦瑟小叛徒同志,我翻的是自己家的墻,又沒有翻別人家的墻,你憑什么告訴你家小姐而且我做錯什么了,犯了大宋哪條律令了,要讓你告訴你家小姐”
“總之翻墻就是不對。”錦瑟對于小叛徒三字倒是已經認同、或者是已經懶得反駁了,但多了同志兩個字是什么意思
不過她此刻也無暇顧及,看著葉青那撇嘴不屑的樣子,嘟囔道“反正我要告訴小姐,您昨天晚上是翻墻回來的,到時候小姐如何說您,您別怪錦瑟就是了。”
“我不怪你怪誰難不成怪墻啊”葉青把擦完臉的濕帕扔給了錦瑟,而后便往廚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