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一次,不光看見小姐的手被葉公子握在手里,還看見了小姐滿臉紅暈,嬌羞如花兒一樣的,依偎在葉公子的胸口,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小姐聽到葉公子說起白純后,就氣的從葉公子懷里跑開了,而且還哼了一聲,好像很不滿葉公子說起白小姐。
“對了,臨安我讓你收購的花瓣兒你來泗州后,可還有一直在收購”葉青拉了個空,看著躲開自己的燕傾城問道。
“在做,一直都是蘇總管負責,我父親還問過我,說我太過于相信你了,雖然那些花瓣兒花不了多少錢,但。”燕傾城美目流轉道。
“得了吧,是你耐不住性子了,還把你父親拿出來壓我。等回去后,回到臨安后我再告訴你我想要做什么,這幾日我也琢磨了琢磨,感覺應該沒有問題。只是。”
“只是什么”幽兒感到腰眼被燕傾城碰了一下,立刻代勞問道。
“這件事兒不比其他,非同尋常,你必須雇傭你最信任的工匠才行,不然要是被他人學會了,你們損失的銀子,可就絕不是一個你覺的你能承受的數目了。”葉青臉上隨和的笑意,顯得很認真的說道。
“真的嗎”燕傾城跟幽兒異口同聲喃喃道。
“回到臨安就知道了,白純現在就在家里偷偷鼓搗,但我不知道她能不能鼓搗。”
“那算了,還是葉大統領您自己留著吧,燕家就不參合了。”燕傾城白了葉青一眼,起身就要離開。
葉青還沒來得及起身去追燕傾城,對面的幽兒倒是先急了,連連像葉青使眼色,讓他趕緊去追她們家小姐。
只是不等葉青起身,潑李三跟武判的聲音,便從客棧后院的門口響起。
看著潑李三跟武判走來,幽兒泄氣的耷拉了下腦袋,而后又看了一眼葉青,這才循著燕傾城離去的方向,小跑著去找她們家小姐。
潑李三的手里拿著一封密信,而武判手里則也是拿著厚厚一沓的名冊,兩人走過來的時候,葉青已經給廊亭桌面上擺了兩個新茶杯,看著二人走到跟前后,示意他們坐下說。
“宮里的旨意到了。”潑李三把密信遞給了葉青。
葉青并沒有第一時間拆開,而是放在桌邊看著武判,指了指武判手里的名冊問道“武將軍何事兒”
武判很喜歡葉青的直來直去,不像泗州官場上,或是神勁軍里面的那些人,明明知道自己來此的目的是什么,還非要裝作不知的故弄玄虛,假客套一番。
直接拿起手里的名冊遞給了葉青,看著葉青毫不猶豫的接過,然后說道“皇城司在淮南東路的名冊,再多加了董晁等六百人后,暫時只能如此一個蘿卜一個坑的填,外圍與禁卒互相混淆,等以后再慢慢擴大。”
“只要不被人抓住把柄就行,既然你都做完了,我也就不看了。”葉青拍了拍名單說道。
“但有一事兒末將得丑話說在前面,里面包括董晁這些生面孔的進來,自然是會引起他人懷疑的,即便是皇城司內部,想必也會有人懷疑的,到時候末將可以保證幫您揪出來這些人,但上頭的責問,就得您自己來。”
“你是不是知道我過河的真正目的了”葉青突然打斷武判的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