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今窩在泗州的葉青,一邊繼續任由武判自己,開始打亂皇城司原有的人事布署,一邊把董晁等人開始安放進皇城司在泗州的范圍內。
不動聲色的看著武判主動的打亂皇城司在泗州原有的一切布署,并非是葉青要求的,而從頭至尾完完全全是武判一人所為,甚至若不是潑李三告訴他,他還都不知道,武判會以此種辦法向自己表態。
燕傾城看著疑惑于武判舉動的葉青,撇撇嘴不屑說道“這還用想啊,武判身為泗州皇城司正將,整個淮南東路都在他的視線里面,雖說他上任時間不長,地位不牢是一方面,但好歹他身后有你的頂頭上司龍大淵給他撐腰。如今他主動向你表忠,除了你對他的示意外,顯然就是他很清楚龍大淵的底細,權衡利弊之后,知道龍大淵怕是做不長久這皇城司統領一職了,所以才會如此。”
“但也有可能是惺惺相惜啊,畢竟他跟葉公子都是出自神勁軍,都是真正上過戰場,殺過人的,對于金人的恨意顯然就比其他人要強烈一些了吧”幽兒在旁邊也幫著分析著道。
“那要是這么說,豈不是武判手里就有龍大淵的把柄或者是證據也可能他手里還有關于淮南東路官場上的一些證據吧”葉青撫摸著下巴,看著容顏如玉的燕傾城,幾日不見這丫頭,回來之后好像看她更水靈了一些似的。
特別是那被自己碰過的胸脯,如今看來,好像比當初又要大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功勞,還是說燕傾城還在發育
看著葉青那眼神,盯著自己的胸前若有所思,燕傾城沒來由的臉上一紅,嘴里嗔怒的嘖了一聲,拍拍那窗棱示意葉青非禮勿視
葉青望著那張嗔怒漂亮的臉蛋,嘿嘿笑了聲,說了句不好意思后,又見燕傾城還示威伸出拳頭,向自己示威似的舉了舉,只是如此一來,隨著她挺起胸膛,使得那玲瓏渾圓的曲線,更加惹人注目了。
“討厭,你還看。”燕傾城隨手抓起窗臺上那幽兒的荷包,便砸向了葉青,而后白了葉青一眼,把那扇窗戶砰的一下子給關上了。
里面本就沒有幾兩碎銀子的荷包,在幽兒的驚叫聲中,被葉青準確無誤的抓在手里,而后遞還給了幽兒。
“幽兒,我不在的這些時日,泗州官場可有人難為你們家小姐”葉青笑看那關上的窗戶,而后在幽兒對面坐下問道。
“還好吧,泗州通判在我跟小姐拜訪了之后,第二日就親自過來,讓咱們家把下半年的稅賦先交了,小姐沒有同意,然后就是這幾日的好幾個商隊,都被攔在了碼頭,得經過檢查之后,才能回臨安。”幽兒撅著嘴,悶悶不樂、憤憤不平的說道。
“沒找武判幫忙”葉青看著樓里人影一閃,剛剛關上窗戶的佳人,則是從樓里面走了出來。
“小姐沒讓。小姐說咱們家做的是正經生意,又沒有觸犯大宋律法,不管是說到哪里,咱們都不怕他們檢查。”幽兒繼續說道。
“那泗州給的明目是什么為何要檢查”葉青不經意的繼續問道。
“說是有人舉報,咱們家的商隊,私藏了金人的貨物之類的,總之就是他們刁難人常用的那些手段,看你不順眼了,想讓你多交稅了,就說你跟金人暗中勾結,逃稅避稅等等明目,然后扣留商隊迫使你上繳更多的賦稅。”幽兒繼續說道,絲毫不知道,燕傾城已經冷著臉走了出來。
“所以公子啊,您得幫幫咱們家,不能讓那些人老是欺負小姐,故意刁難咱們。”幽兒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的燕傾城,繼續大倒苦水道。
“就你話多,這么一會兒就把咱們家的事情全告訴他了,以后跟他說話,你得分清楚了,咱們是咱們家,他是他,不要再搞混了。”燕傾城冷冷的挑釁著葉青說道,秀氣的下巴微微揚起,顯得那雪白的脖頸兒更加的細長,讓人不由自主的便想伸手去輕輕撫摸。
葉青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伸手就要拉燕傾城的手,卻不想被燕傾城警惕的躲開了。
這樣的事情幽兒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在他們來泗州的一路上,她就已經看見過好幾次,小姐害羞低著頭,手卻被葉公子緊緊的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