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瓦子抓的,所以就一同前來了。”李橫笑了下,開始與潑李三趕車往萬松坊外駛去。
“問了嗎,黑衣人是什么人”葉青掀開車簾,馬車疾馳中,雨水在他掀開車簾后,一股腦兒的打了進來。
“沒來得及細問,挺橫的,一直在叫囂讓我們放了他,說要不然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看樣子還是頗有實力啊。”潑李三頓了下,而后有些隱憂的說道“看這兩人被抓后一點兒也不害怕,囂張跋扈的樣子,我懷疑他們。”
“懷疑他們是皇城司的人是吧”掀開車簾的葉青側向一面,任由雨水在馬車飛馳中打進車廂里。
“嗯,怕的就是這個。”潑李三凝重的點點頭說道。
“難道他們還敢搶人不成”李橫反問道。
“怕的就是這個,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人,逼急了的話,誰知道他們會做出什么來。人現在關押在哪里皇城司衙門大牢”葉青心里隱隱有些期待,若是人關在皇城司衙門大牢那就太好了。
就是不知道,潑李三能不能想這么遠,能不能知道只有皇城司衙門,如今才是最為安全,對自己最為有利的地方了。
“自然是關在了皇城司衙門大牢內,其他地方都不安全,若是真如李橫所言來搶人,也只有皇城司最為安全跟帶給我們主動了。”潑李三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后車廂里的葉青,明顯松了一口氣。
葉青剛一回到家,就看見白純興奮不已,如同得到心愛禮物般的小女孩兒一樣,快速的跑了出來。
跑到葉青的跟前,一雙美眸興奮的看著葉青,高興道“我父親來信了這么長時間,我父親終于給我來信了。”
“真的啊說什么了”葉青此時才注意到,白純那寬大的袖子里,舉起的手里,晃蕩著一封信。
“不告訴你,總之我父親被流放后,并沒有像想象中過的那般苦。”白純激動的說道。
自從白秉忠被流放,白純除了思念之外,更多的是擔心她父親會被人虐待等,但直到收到這封信之后,白純一直擔憂的孝心,終于算是可以放下來了。
看著白純興奮、激動的樣子,葉青也終于可以放心了,虞允文顯然還是說話算話啊,雖然在揚州,一直斥責自己乃是大宋朝未來的佞臣,但關鍵時刻,還是毫不猶豫的幫了自己。
不管如何,只要白秉忠被流放嶺南之后,能夠恢復些許的自由,哪怕是能夠如同一個普通老百姓一樣生活,他都覺得虞允文算是幫了自己大忙了。
錦瑟同樣也是為白純感到高興,那一雙眼睛,跟白純一樣,顯然是在剛剛收到信時,還曾激動的哭過。
語無倫次的直言肯定是孵化葉小白的功勞,葉小白是一只神鳥,讓小姐的孝心感動了上蒼,所以蒼天終于大發慈悲,讓老爺給小姐寫信了。
錦瑟的話語讓葉青聽的一愣一愣的,這樣解釋都行這特么是自己的功勞,跟那只烏鴉有個毛線關系啊
不過既然錦瑟把這樣的功勞歸到了烏鴉反哺、羔羊跪乳這樣的慈孝一事兒上,葉青也沒有多少的意見,總之,只要能夠看到白純高興,他就心滿意足了。
望著兩女看著那封如同寶貝的信件,已經開始討論該如何回信時,葉青便起身先去洗澡,雖然天氣已經轉涼,但今日去了皇宮,又去了工部,而后還跟王淮同乘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