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么多這那的,你告訴他,就說是本宮親自催促他的。前些時日,在太上皇的德壽宮內,本宮曾見過他一面,雖說長得不怎么樣兒,也看不出有什么才華吧,但也算是過的去。不過他要是能夠在元日之前,向本宮呈上那香皂,本宮親自給他做媒答謝他。”謝蘇芳看著桌面上,燕鴻淵命人呈上來的龍鳳蠟燭,以及那羊角燈籠上碩大的喜字,心里滿意的點著頭,直呼這一趟果然是沒有白來。
“可。”燕傾城突然臉上一陣發燒,當著謝蘇芳的面,整個人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跟耳根子后面,低著頭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緊張之余,甚至開始在心中揣摩,難不成皇后想要把皇親國戚里面的哪個公主、郡主許配給葉青不成
而謝蘇芳也并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詢問了燕鴻淵幾句后,又讓王德謙招來了御醫,親自給燕鴻淵把脈看病。
皇后這一手籠絡人心的招數下來,立刻便讓燕鴻淵心里原本對葉青的愧疚,拋棄到了九霄云外。
皇后親自過來,還專門帶了御醫給自己看病,這讓燕鴻淵簡直是受寵若驚,巴不得現在立刻去葉青的府上,讓葉青明日就把那香皂做出來。
葉府里的葉青,這幾日顯然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燕鴻淵給賣了個干凈。
自從皇后謝蘇芳前往燕府,再到第二日燕慶之被馬車送到府上,整個燕家便一直沉浸在喜氣洋洋的氛圍當中。
就連一開始還擔心皇后要把別人許配給葉青時,那日里在皇后走到燕府門口時,突然伸手把秀發上的一根發簪拔了下來,遞給了旁邊的燕傾城。
燕傾城驚愕之余,耳邊就響起了皇后的聲音“這支簪子雖然不值錢,但自本宮被圣上賜封為皇后后,就一直不曾離身,今日可不是白白賜給你,而是讓你去催促那葉統領,早些日子把那香皂呈上來。不然的話,本宮可不在乎把你另許配給他人。長得這么漂亮,臨安城內,怕是有不少公子哥兒都希望能夠跟你們燕家攀上親家吧。”
燕傾城芳心一陣激動跟羞澀,而旁邊的燕鴻淵卻是無奈的仰天嘆口氣,自己的閨女,終究還是被自己親手領進門的狼給叼走了。
燕鴻淵一連好幾日,都跟剛剛從牢里釋放的燕慶之在書房說話,而燕慶之最多的疑惑跟興趣,自然還是圍繞著皇城司統領葉青此人。
聽著燕鴻淵向他敘說著自他離開臨安后,家里發生的大事小情,燕慶之在緊張跟憤慨燕鴻鵠、燕鴻升之余,卻是不得不承認,葉青在燕家最為關鍵的時刻,正好出現在了燕家。
不光幫妹妹度過了分家后的難關,也幫父親度過了差些丟失皇商的壓力,而且,還派人大老遠的把自己從彬州的牢房內給解救了出來。
燕傾城歡喜的來到燕鴻淵的書房時,恰巧聽到燕慶之在向燕鴻淵敘說著,剛回到臨安后,在臨安府監牢內的遭遇。
一旁的燕鴻淵聽的是直搖頭,心道這葉青還真是不同尋常的奇奇才啊。
而旁邊聚精會神聽完后的燕傾城,莫名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仿佛葉青為自己的兄長所做的事情,讓她燕傾城都很驕傲,讓她很有面子似的。
但即便是如此,不論是燕鴻淵還是燕傾城,對于燕慶之希望自己父親跟妹妹,能夠邀請葉青來府里當面道謝一事兒,卻是顯得并不是很熱衷。
任憑燕慶之如何提醒,燕鴻淵跟燕傾城,卻是如同聽不懂一樣,好像完全不懂滴水之恩當以涌泉相報的道理。
s狗看來是真丟了,兩天了都沒有找到。心情不太好,碼字狀態便會受影響。容我緩緩,這個月欠了不少,狀態好的時候,一定還給大家。還有,確實應該是稱呼堂姐、堂兄,表妹、表兄用的不對,后面會改過來。先給大家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