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暖的,利用權力之便,自然要往自家里帶點兒好東西了,要不然咱們哪有錢建造三棟小樓。”葉青笑著說道。
白純無奈的白了他一眼,自從葉青開始復原那元祐渾天儀象開始,就已經知道了他在利用此事兒往自己口袋里撈錢,要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把當初欠燕傾城的錢還上。
而后燕傾城會在每個月把所謂葉青參與到燕家生意里的分成,每次都如數跟她,還一點兒也不提那當初葉青借她的錢。
但白純一直不明白的是,葉青又從哪里來的大量的錢,通過李橫跟劉蘭兒在大瓦子換成大量的物品,而后一部分由燕家商旅幫忙運往北地,另外一部分則是從夏國邊境繼續北上,到達老劉所在的頭草原的。
葉青如今雖然看起來依然很窮,但白純卻是知道,這家伙依靠復原元祐渾天儀象,就沒有少貪污大宋朝廷的錢財。
但即便是如此,白純一個月依然還是照例只給他一兩銀子,還不如家里的丫鬟跟下人每個月的錢多。
葉小白極為不合時宜的落在了兩只握在一起的手上,靈活的腦袋左看看右瞅瞅,而后便飛到葉青的肩膀上,與葉青一同注視著白純。
“明日你就可以試試那新的香皂了,而后派人給燕傾城送幾塊過去,你們先試兩天,若是沒問題,我再拿著進宮。”葉青深情的望著眼前的小白鼠說道。
反正這玩意兒也不會死人,何況他自己也試了,覺得應該沒問題,不會引起什么皮膚過敏等等之類的問題,但只是不知道,男子跟女子皮膚除了細膩程度的差異外,是否還有其他差異。
所以,他也只好拿眼前的白純跟燕傾城當小白鼠來試上一試了。
絲毫不知葉青內心想法兒的白純,聽到葉青吊了人小半年胃口的香皂,終于可以用了后,眼神里還是閃爍著掩飾不住的興奮,脫口問道“真的嗎明天就可以了嗎”
“當然。”葉青很滿意白純神情態度,淡淡的說道。
對于葉青來說,趙構一句話不說的沉默,比趙構訓斥他一頓還要讓他覺得緊張。
他也終于深刻體會到了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以及身為皇家鷹犬的那種如履薄冰的謹慎小心的感覺。
德壽宮的書房內,葉青甚至耳邊出現了手腕上,秒針發出沙沙聲音的錯覺。
趙構此刻的神色顯得很凝重,從葉青開始說了第一句之后,他臉上的笑容瞬間便消失不見,立刻變得陰沉了起來。
“此事兒難道還需要朕來定奪不成你身為皇城司統領,這樣的小事兒都辦不好,還好意思大半夜來朕的書房告知朕”趙構莫名開始沖著葉青發火,陰沉的語氣中充滿了怒不可遏。
“回太上皇,一切都還有彌補的機會跟時間,但。”葉青低頭看著自己長袍下面露出的一點兒腳尖說道。
“但什么痛快一點兒說出來”趙構皺眉,下巴花白的胡須此刻仿佛都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但臣想知道,金人使臣手里您的旨意,到底是如何而來。”葉青咬牙問道,他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后背已經開始在冒冷汗了。
趙構望了一眼低著頭的葉青,輕輕嘆了口氣,開口先是讓葉青坐下,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此道旨意是朕呈給金使的。”
“那臣請太上皇恕臣無罪,允許臣無視金使手里您的這道旨意。”葉青剛剛坐下,又不得不起身說道。
“什么意思”趙構桌面的新燭,使得趙構那一雙眼睛寫滿了凝重跟微微一絲不滿。
“金使因您那道圣旨,所以臣等才不敢碰金人使團,并非是皇城司懼怕金人使團。但若是沒有了那道圣旨,臣定當能幫您解去后顧之憂。”葉青望著趙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