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我也要白純脖子上的吊墜,一模一樣兒的,不能偏心你”燕傾城氣鼓鼓的聲音,帶著撒嬌的味道傳入到了幽兒的耳朵里。
“早就知道你會如此。”葉青手掌攤開,掌心里赫然躺著一條,與白純脖頸上一模一樣兒的同心鎖吊墜。
“我怎么感覺我這個比她的小呢”燕傾城睜大了雙眼,一把從葉青的掌心里搶過來,放在眼前仔細的看著道。
“你比她小的地方又不止這一個,這里不也比他哎喲。”葉青的視線剛剛移向燕傾城的胸前,立刻便感覺到大腿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一手拿著吊墜,一手從葉青的大腿處離開,鄙夷的看著葉青那有些猥瑣跟呼痛的樣子,粉臉含羞帶俏,嗔怒道“叫你欺負我。”
馬車緩緩駛入清河坊,還未來得及拐入前往燕府的那條巷道,魏勝就急忙把馬車停了下來,而后葉青就聽見外面傳來魏勝有些驚訝的聲音“墨小寶你怎么在這里,怎么沒在大瓦子”
“大人可在車上”墨小寶說話的時候,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呼哧呼哧說道。
“何事兒”魏勝指了指身后的車廂問道。
葉青掀開側面的車簾,就看見墨小寶滿身是汗的站在車邊,待看清楚是他后,立刻指了指前方的巷子說道“信王帶人去了湯思退的府上,馬車幾乎是剛剛過去,還跟著四五十個隨從。”
“報官了嗎你”葉青心里一緊,信王前往湯思退的府上,難道就是為了今日盧仲跟吳貴帶走那叫劉廣益之事兒
“不知道去干什么,所以小的沒敢報官,不過我已經讓人放風給蕭知府了,相信臨安府很快就會得到消息的,至于會不會過來大人,蕭知府來了。”墨小寶一指馬車身后的轎子,以及嘈雜的腳步聲說道。
葉青探出頭望向身后,只見一頂轎子正快速趕過來,轎子的身后,則是黑壓壓一片,雖然前方幾人手里還提著燈籠,但奈何后面烏黑一片,葉青也無法瞧真切到底蕭振帶了多少人趕了過來。
趁著轎子上的蕭振還沒有看清楚停在路邊馬車上的是誰,墨小寶急忙把今日他所做的事情,快速的告訴了葉青。
原來這小子在盧仲跟吳貴帶走劉廣益后,就立刻在大瓦子散播起了湯思退派人拿了信王的人,包括前幾日湯鶴溪失手殺了翁葆光一事兒,也被他在大瓦子給傳的神乎其神。
自然而然的,一傳十、十傳百,短短不過一日的時間,整個大瓦子一帶便傳開了各種各樣的小道消息。
有些則是利于湯思退,有些則是利于信王的,但更多的還是說信王膽小怕事,不敢惹湯思退,不然的話,也不會在湯相之孫殺了他王府里的客卿之后,竟然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顯然是認準了信王好欺負,于是今日湯思退又毫不客氣的抓了信王府里的人,而且刑部據說還把湯鶴溪親自送回到了湯府,信王簡直是顏面盡失啊。
滿大街小巷流傳的流言蜚語,自然而然的就會從大理寺少卿呂祖簡那里,以及湯碩的眼線里,傳到湯府跟信王府。
蕭振的轎子剛剛從馬車旁邊掠過,就聽見蕭振急急喊著停轎、停轎。
而后神色凝重的從轎子里跑出來,看著馬車窗口處,那熟悉的臉龐就是葉青后,向正給他行禮的墨小寶隨意的揮了揮手,而后便急聲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也得到消息了”
“哦,對,這臨安城就沒有你皇城司不知道的事兒。”蕭振恍然大悟,又加了一句道。
“我是路過,您這是做什么去”葉青明知故問道。
“接到消息,信王帶人正要強闖湯府要人,這不就趕過來了。”蕭振探頭想要往里面看去,但被葉青伸出的手臂阻止了。
“那你快過去吧。”葉青笑呵呵的坐在馬車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