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當初燕傾城壓根兒就沒有告訴自己這一點,所以現在也算是小小的報復一下燕傾城他爹。
蕭振再次愣了下,搖頭苦笑了一聲后,連連拱手說道“恭喜恭喜了,既然如此,那就不如一同前往湯相府門口看看再說吧。”
蕭振說完后,也不理會葉青的阻止,對著車轅上的幽兒揮了揮手。
車轅上的幽兒無奈,只好起身鉆到車廂里,而燕傾城掐著葉青腰間的手,閃電般的松開,而后向自己的丫鬟露出了一個淡然的微笑。
魏勝無奈,何況馬車里的葉青也沒有反對,于是馬車便順著前面的巷子,往湯思退的府門口駛去。
葉青這個時候顯然是無法再拒絕蕭振,于是只好下車,而后示意魏勝送燕傾城跟幽兒回府。
火把把湯思退的府門口照耀的亮如白晝,在蕭振跟葉青下車的那一刻,便立刻引來了府門口信王跟湯碩的注意。
畢竟,一架馬車的身后,若是還有著百十來人一同過來,哪怕是帶著四五十人的信王,此刻心里也得擔憂一下,是不是湯思退調集了禁軍趕了過來。
而湯碩皺眉的原因,則是以為信王又調派了人手過來,今夜勢必要與湯府不死不休了。
“下官蕭振、葉青見過信王,見過湯思卿。”葉青跟蕭振,在信王揮手讓手下讓開一條通道后,走上前行禮道。
葉青對于香皂的方子比起燕傾城是要放心的多,何況他也如此做過,把所謂的香皂方子給白純與燕傾城過目,但兩女瞪著兩雙讓人能夠陶醉的美目,卻是如同看天書一樣,根本看不懂葉青這密密麻麻的都記載了一些什么。
就如同新燭一樣,燕傾城更了解這香皂的價值,比起蠟燭來的,那蠟燭簡直就是蠅頭小利。
所以那早早被蘇金生盤下的作坊,用的工匠全都是經過燕傾城親自篩選,不怕再出現如同染坊廖掌柜那樣,最后做出吃里扒外的事情來。
不得不承認,如今燕傾城跟白純相處比之以前好和諧了很多,雖然吃飯的時候,葉青夾在兩女之間難做人,時不時會遭到兩女的冷嘲熱諷,以及左右為難的事情。
但兩女之間的默契則是越來越多,關于新燭、香皂的事情,燕傾城也會跟白純溝通,特別是在收入分配一事兒上,兩女竟然三言兩語就達成了共識。
這讓葉青都有些吃驚,難道女人跟女人之間,如果敵意消失后,就立刻能夠變得情同姐妹嗎
當然,這一切也都取決于白純有意、燕傾城有心的情況下,雖然兩女沒有明言,但兩女的態度已經足夠看出來,關于共事一夫之事兒,兩女之間顯然已經有了初步的意向。
這些事情葉青一概不知,他也無法從兩女的神情、舉止上猜測的出來,只不過是看著眼前兩女現在相處融洽了一些,雖然還有暗中較勁的意思,但他心里還是挺為兩女向融洽方向踏出這一小步而感到高興。
不過吃飯時,燕傾城的眼睛不論是跟白純說話時,還是跟其他人說話時,即便是悶頭吃飯的時候,眼睛也是時不時就盯著白純的胸前看。
那金光閃閃的同心鎖,不知道白純是因為燕傾城的到來,所以才掛到外面顯擺,還是說她無意之間把同心鎖掛到了外面,自己并沒有注意到。
但不管如何,即便是瞎子都可以看出燕傾城眼神中那赤裸裸的嫉妒,以及白純微微得意的神態,就像是在無聲的向燕傾城示威。
葉青親自送燕傾城回府,于是剛剛與燕傾城上了馬車,還不等幽兒坐上來,燕傾城就如同一頭瘋了的母老虎一樣,開始對葉青又是掐又是咬,然后在幽兒剛上來之際,就看見她家小姐的紅唇被人占領了。
無奈只好跟魏勝坐到車轅上的幽兒,腦海里一直是剛剛掀開車簾時,她家小姐的嘴被葉公子的嘴封住的情形。
特別是想到燕傾城發現了她掀開車簾時,一雙粉拳掙扎著捶打葉青的胸口,而后葉青的嘴從燕傾城的嘴上移開時的情景,幽兒就有股不寒而栗跟惡心的感覺,小姐怎么可以讓葉公子把舌頭放進她的嘴里呢,太惡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