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所以給看牙齒,便是讓石烈志如同看牲口一樣,看看那整齊潔白的牙齒平整如鏡,從來沒有吃過任何硬東西,使得牙齒有豁口、發黃等難堪存在。
常年的跳舞、撫琴、吟詩作賦,讓眼前的這些女子,各個是婀娜多姿、溫婉大方,加上那完美的身材,讓石烈志雖然一直壓制著心中的興奮之情,但眼光之中的獸欲跟欣賞,還是清晰可見。
雖然內心面對金人還是有些緊張,但多年來經過湯思退熏陶,這些女子對于自身的命運,并沒有一個清晰的概念。
所以即便是湯思退要把她們送給金人,在她們看來,就像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一樣,她們的內心,哪怕連一丁點兒的反對都沒有,只是任由著石烈志一一打量著她們。
被脫去鞋與襪子的纖足被蹲下去的湯思退捧在手心,指著那紅色的腳趾甲對石烈志說道“最好的花瓣兒加入了名貴的香精,而后纏在足上七天七夜,比起尋常女子染紅的指甲來,就是她們連腳都是粉嫩有余,整個臨安城,怕是除了她們,便不會再有第二個如此美妙絕倫、讓人興奮的女子了。”
石烈志顯然并不相信湯思退的話語,同樣是蹲下身子,隨便抓了一只腳,粗魯的脫去了鞋襪之后,捧著那一只秀腳仔仔細細的觀賞著。
就在石烈志嘴里嘖嘖稱嘆之余,只聽見旁邊的湯思退說道“石大人不妨聞上一聞,是不是連她們的秀足,都帶著一絲的花香兒味道。”
說完后,湯思退率先捧起一只腳,放在鼻尖一邊嗅一邊陶醉著道“難得啊。”
“妙還真是絕妙湯大人不愧是有心人啊。”石烈志學著湯思退的樣子,同樣是捧著一只腳聞了聞說道。
一邊的湯碩跟湯鶴溪,看到石烈志的臉上,終于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后,心里頭頓時長長的松了口氣。
這二十名女子,可謂是湯思退養在后院里的寶貝,平常時候,就是連湯碩與湯鶴溪也是難得一見,也只有在節日之時,或者是湯思退心情極好、或者是極差的時候,才會讓這二十名少女中的一半,為他們起舞吟唱。
看著石烈志滿意的起身,摟著其中一位少女,而后回到座位上之后,湯碩的眼睛里充滿了濃濃的羨慕。
“湯達人可知我這次出使貴國,在嘉興丟失了東西,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嗎”石烈志把玩著少女的手指,很好奇花瓣兒是怎么把那指甲染成紅色的。
湯思退微微一愣,隨著一揮手之后,整個房間里,除了石烈志跟懷里的少女,以及湯碩父子外,便再無任何人,這才緩緩開口道“不知石大人可否先告訴湯某,貴國到底在嘉興丟失了一些什么東西,如此說不準我還能夠猜上一二來。”
石烈志握著那少女的手,目光從少女的粉頸緩緩轉移到湯思退的臉上,看著湯思退那枯井無波的面容,過了好一會兒才凝重說道“當年被我大金擄去北地的趙宋宗室。”
湯思退顯然早就知道會是如此,只是神色平淡的笑了笑。
而在旁邊的湯碩跟湯鶴溪,如同一塊兒巨石投進了心湖一般,隨著腦海里轟的一聲,瞬間整個人都有些發懵跟石化。
趙宋宗室,當年被擄去北地的趙宋宗室,多么熟悉又陌生的名稱
北地的趙宋宗室,不光是皇家不愿意提及的恥辱,就是連尋常百姓,也不愿意提及他們的存在。
這些年來,時不時會有關于北地趙宋宗室的消息從北地傳過來,但每一次有這樣的消息,其內容大都是趙宋宗室在金國的凄慘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