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時看著燕慶之原本該有的樣子,他心里頭則是已經高興的樂開花了。
葉青隨意的回答了是跟他人共乘一輛馬車之后,便跟著燕鴻淵、燕慶之往樓里走去。
而一路上葉青問了燕鴻淵好幾次傾城人呢燕鴻淵則是都沒有回答,而是打著哈哈把話題岔了開去。
倒是一旁的燕慶之笑著給他解釋著,今日乃是皇后做媒,在皇后未來之前,你實在是不宜跟傾城見面的。
葉青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旋即明白,顯然燕鴻淵把皇后親自做媒,看成了光耀門楣的大事兒了,要不然的話,燕鴻升、燕鴻鵠也就不會攜家帶小的出現在這里了。
面對著燕鴻升、燕鴻淵多多少少陪笑討好、以及敬畏的目光,葉青則是唯獨看到了燕傾雨那有些傷感的目光,從自己的身上飛快的掠過。
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終于從葉青的身上轉移開的時候,不知何時,突然間繞到葉青身后不遠的燕傾雨,走到葉青跟前行禮后,低聲說道“小女子見過葉大人,葉大人若是不嫌棄,小女子有幾句話想跟葉大人說。”
“關于湯鶴溪的事兒嗎”葉青打量著四周,特意從自己跟前掠過的白純,胸口帶著那金色閃閃的同心鎖,而后轉身推門,飛快的進入到了燕傾城所在的房間。
“是,還希望葉大人能夠把詳情告訴小女子。”燕傾雨看了葉青一眼,而后率先往樓下走去。
馬車緩緩駛上御街,隨著車轅上的梁興停下了馬車,與白純以及錦瑟坐在馬車里的葉青,再次看了一眼今日穿著顯得很莊重的白純一眼,而后說道“跟梁興他們先過去吧,我坐王倫的馬車跟著過去。”
“嗯。”白純點點頭,眨著美眸看著葉青道“自己小心些,切莫再生事了。”
“那又不是我。”看著白純那明亮的眼睛瞪著自己,某人只好作罷,看了看白純的胸口處,突然道“同心鎖呢忘戴了還是戴在。”
白純再次瞪眼,當著錦瑟的面他現在都越來越過分了不過好在,葉青還知道適可而止,沒敢當著錦瑟的面,問是不是把同心鎖戴在了里面那胸口中間。
“記著你給我換藥的時候我說的話,白伯伯回來后,一切都會迎刃而解的,而且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但我相信,你應該明白我的心思。所以想明白了的話,就把同心鎖戴在外面吧,比戴在里面好看。”葉青說完最后一句,不等白純有所反應,就快速的跳下了馬車。
留下了撅著嘴的錦瑟,以及通紅著臉的白純兩人在車廂里。
王倫掀開車簾,看著葉青跳下馬車跑了過來后,臉上立刻露出了笑意,待葉青上車后,便示意馬車跟著梁興的馬車,一同前往西湖。
“咱家先給你道喜了。”王倫笑著說道。
葉青拱手笑著接受了王倫的賀喜,而后問道什么事兒這么著急,就不能等到了西湖再說,非要在路上說。
顛簸的馬車里面,王倫要比在宮中的時候放松多了,與其說是一個太監,倒不如說是一個富甲一方的商賈員外。
讓皇城司撤掉如今在湯府四周的探子,因為昨天晚上深夜湯思退進宮了,也代表著從今以后,大宋皇宮的早朝之上,不會再看見湯思退的身影了,所以留著人繼續監視的必要已經不大了。
“還有一件事兒,雖然不是咱家職責所在,但就權當是一種提醒,下了馬車之后,咱家可是一個字都不會承認的。”王倫的神色由剛開始的輕松,漸漸變得凝重了起來道。
“跟昨天的事情有關”葉青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