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聲響起,漠然的回頭看到是含笑進來的葉青時,白純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欣喜,從書桌后面起身,對著葉青溫柔的說道“回來了。”
“發什么愣呢你”葉青撫摸了下已經拆掉發髻上的簪子,一頭柔順黑亮的頭發,自然簡單的束縛在腦后的白純頭頂。
“楊柳真的被帶走了,怎么了”白純把自己剛才坐的地方讓給了葉青,任由葉青的大手揉亂了她的秀發,站在旁邊看著葉青把今早被墨小寶拿走的木盒,橫放在桌面上問道。
“沒事兒,楊柳有點兒事,以后便不在咱們家了。”葉青看了一眼白純,雙手放在槍盒之上,心里頭又些欣慰的嘆了口氣道。
“哦。”白純敷衍的哦了一聲,雖然她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但她也不傻,明顯能夠感覺到葉青是在敷衍她。
今日一早出門時,葉青就已經提醒過白純,楊柳今日可能會被人帶走,到時候不必阻攔就是,所以白純在楊柳被人帶走的時候,并不顯得很吃驚,倒是一旁的錦瑟跟紅樓,有些不明所以。
看著葉青像是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打開他那被稱之為槍的槍盒,而后拿著布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擦拭著,時不時的還吹一吹已經擦的明亮的那根鐵管。
“明日起,是不是就要參加早朝了”看著葉青那么愛惜這所謂的槍,白純都有些嫉妒葉青對槍的細心跟呵護了。
“過幾日,明日起本少卿偶感風寒、身體抱恙,無法參加早朝。”葉青再次把槍放進槍盒里,而后放起來后拍拍手,又捏了捏白純柔嫩的臉頰說道。
一手拍開葉少卿的占便宜的手,看著成心戲弄自己的葉青,終究是抵不過心里的好奇心,主動問道“那那事兒怎么樣兒了”
“什么事兒”葉青佯裝不懂反問道。
“你討厭,我走了。”白純臉色一紅,這種事情她能夠主動開口問就已經是最大的限度了,這家伙竟然還明知故問的跟自己裝糊涂。
于是白大美人臉色一冷,又換上平日里那副冷漠平淡的氣質,作勢就要往書房外走去。
被葉青一把抱緊懷里后,正用小拳頭捶著葉青胸口的白純,突然間神色一愣,那好看的鼻子微微皺了幾下,便如同狗一樣在葉青的身上使勁的嗅著。
“不是燕傾城,你今日做什么去了跟那些參加殿試的士子喝花酒了”白純聞著葉青身上的淡淡脂粉味兒,此時也沒有時間去理會,葉青的手已經放在了她的翹臀之上。
“討厭。”白純白了葉青一眼,而后在懷中微微掙扎了下,這才繼續被葉青抱在懷里,一同坐在了椅子上。
隨著葉青把今日殿試之時能說的加以修改,告訴白純后,白大美人便主動的攬住了葉青的脖子,并送上了自己的紅唇印在了葉青的唇上。
名分這個東西看來是很重要,不止是在宋代,哪怕是在后世也同樣的很重要,多少女人窮其年華,只是為了一個名分,但到頭來卻是一無所獲。
所以葉青也理解白純的心思,嫂嫂這個名分,終究是桎梏兩人再往前一步的最大阻礙。
何況葉青不日便要前往金國,所以這個時候,對于白純來說,在迎娶燕傾城之際,在白秉忠還無法從嶺南被召回的時候,葉青能夠做的,便是借他人攻訐自己之機,以此來給自己與白純的關系正名。
幸運的是,這些時日與白純的高調秀恩愛,最終還是吸引到了他人的注意,也最終落在了朝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