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丫頭輕點兒,疼死我了。”白純在燕傾城那豐滿的臀部拍了一巴掌,心里頭也跟著升起一股無力感。
葉青真是要瘋,他自己就不覺得難為情嗎為何非要如此散布這么多消息最重要的是,為何非要把圣上跟太上皇,夸贊的如此的英明神武呢難道他真的要做一個佞臣,為了回到臨安能夠再次被提拔所以才不擇手段嗎
白純默默搖著頭,她不相信葉青是那種人,畢竟她跟葉青相處的時間,比起燕傾城更長,而且好像她對葉青的了解,也比燕傾城多一些才對。
燕傾城看著墨小寶那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只見墨小寶說道“我也不想再繼續了,但大人說了必須繼續散播,夫人您可不知道,上一次我去給蘭兒姐送過去的時候,蘭兒姐差點兒把我打出來。蘭兒姐說了,她現在看到大人的這種所謂的通稿,都想吐了。”
“別聽她瞎說,她那是有了身孕了。”眼看著馬車已經行到蘭兒茶鋪,燕傾城便放下車簾再次坐回到馬車里,大瓦子這一代,不論是她還是白純,還是不露面的好一些。
外頭的墨小寶對著車廂說了句稍等一下后,就跳下車轅率先跑進了茶鋪里。
劉蘭兒看著墨小寶手里那極為熟悉的密信函,不由自主的翻著白眼,無力的喊道“小寶,你就不能心疼下你蘭兒姐嗎蘭兒姐看到你手上的信函,真的有種想吐的感覺。”
“夫人說您是有身孕了,跟大人的通稿沒關系。”
“什么真的假的真的有身孕了嗎”李橫不知道從哪里就突然竄了出來,抓著墨小寶的手臂吃驚的問道。
“李將軍,這個時候你該是抓著蘭兒姐的手臂問才對,你問我我哪知道啊再說了,你干了什么你不清楚啊。”說道最后,墨小寶便是一臉的壞笑,趁李橫發愣之際,快速的掙脫開往二樓跑去。
大瓦子這邊再次放出一些消息的時候,就連太子府里的李鳳娘,都開始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經過這些日子那大街小巷全是關于葉青在金國事跡的轟炸后,李鳳娘嘴角一直是冷笑連連。
她很清楚,這是葉青為了能夠穩固他自己在朝堂之上的位置,讓自己不能在短時間有機會殺了他,這條瘋狗真是無恥至極、無所不用其極,這種阿諛奉承的方法,竟然都能夠被他恬不知恥的想出來。
信王府里的信王趙璩,已經不知道當著朱熹跟張達道的面摔了幾套茶杯了,差一點點兒,就差一點點兒啊。
只是比朝堂之上的蕭振慢了一步,只是比臨安城內的那些讓人作嘔的消息差了一天的時間,葉青就成了大宋的英雄,就成了大宋的有功之臣
“若是我們現在只是在學院士子之間散布消息,會不會能夠扭轉一絲局面呢”張達道捋著胡須,若有所思的看著質樸無華的朱熹問道。
“已經晚了。蕭振乃是臨安知府,今日他就去了鳳山學院,雖然并沒有幫著葉青抬高聲望,但他卻做實了葉青在金國取得的功勞,確實是圣上跟太上皇的英明所為,他葉青不過是螢火之光,豈敢跟皓月爭輝”朱熹一只手用力的抓著椅子的扶手說道。
信王趙璩顫抖著雙手,隨著手里的茶杯再次在地面發出清脆的碎裂聲,信王仰頭憤恨的長嘆道“可惜啊、可惜啊,就差一天不,就差一晚上的時間啊,若是本王再早一些做準備的話,又豈會是今日這番局面功虧一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