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么的哪是商隊,你見過這么大的商隊嗎”葉青指了指前后繼續說道“一路上你見過哪個商隊有這么大的排場讓其他的商隊都站在路邊等候他們通過”
“會不會是夏人自己的商隊呢畢竟是有盔甲護衛。要不就是夏人的王公貴族”老劉頭出了草原后,基本上就變回智商正常的老劉頭了,對于西夏的人文等等,了解的也并不比葉青多多少。
“這里距離興慶府還有兩百多里地呢,若是王公貴族,不可能顯得像是長途跋涉、風塵仆仆的樣子,必定是從其他較遠的地方一路過來前往興慶的。”葉青看著在那龐大的隊伍經過后,路上的商旅再次開始跟在后面吃土啟程后,一邊思索一邊說道。
就在葉青在腦海里思索著,剛剛經過的近千人的隊伍到底是何人,馬車里的女子到底是何人時,一旁的老劉頭,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似的,一蹦三尺高,指著遠處的石嘴子渡口驚喜叫道“都頭你看,那是什么”
“讓狗攆了啊你,怎么就一直改不了這一驚一乍的毛病呢。”被老劉頭嚇了一跳的葉青,無奈的說道,而后視線順著老劉頭手指的方向望去“臥槽種花家的旗幟”
石嘴山渡口處,渾濁的河面上一條不顯眼的渡
船,四面都掛著迎風招展的旗幟,而旗幟上面的向日葵,加上那枝莖后,在葉青眼里隨風而動的畫面,簡直就是植物大戰僵尸中,那晃來晃去的向日葵一模一樣的樣子。
就在葉青等人開始加快速度往石嘴山渡口前行時,那龐大的商隊則是連停都沒有停,在顯得更加熱鬧、擁擠繁華的渡口外圍,揀道向東,開始向興慶府的方向行去。
耶律月坐在馬車里,而坐在他對面的,則是在經過石嘴子時,被她召到車上問話的蕭處溫。
作為這一次陪同她前往西夏的使臣之一,蕭處溫學識淵博,對于夏人所敬仰、效仿的漢文化,更是有著深刻的了解,也正是因為他飽讀漢人詩書的原因,所以這一次才會成為陪同自己前往夏國的使臣。
“那個人是不是漢人”耶律月在蕭處溫上車后,便開始問著自己的馬車在剛剛經過那些商隊時,一眼看到的那個年輕商人。
蕭處溫先是一愣,畢竟剛才站在道路兩旁的商旅可是不少,也不知道她問的是哪一個。
“公主是問哪一個”蕭處溫看了看旁邊的侍女,含笑問道。
“就是那個個子很高,皮膚很黑的商人,我雖然只看了一眼,但我卻覺得他就是漢人。”耶律月美眸靜靜的望著蕭處溫說道。
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何就在掀起車簾一角,偷偷打量外面時,那么多人之間,她卻唯獨注意到了那個身形高大,頭發極為古怪的年輕商人。
若是說長得英俊也行,但那張臉并不是或者說跟英俊根本掛不上鉤,只能說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孔,以及嘴角那隨和的笑意,看起來讓人覺得挺舒服的,就是皮膚太黑了。
蕭處溫再次笑了笑,原以為是什么大事兒,公主才會著急忙慌的召見自己,原來只是為了分別一個人是漢人還是夏人。
于是緩緩道“即便是在我大遼,不也是居住著很多漢人,公主在途中碰到漢人的商旅,不應該感到奇怪才對。”
“但我總覺得那人怪怪得。”耶律月歪著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