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臣認為不管任得敬抓宋廷使臣葉青是出于何種目的,陛下都必須給宋廷作出一個姿態來,人、能不能說服任得敬放了,可以是次要的。但因為宋廷對陛下的支持,以及不會承認若是任得敬分國稱帝的立場,臣以為陛下在給任得敬下旨放人的同時,也應該立刻把此事兒告知宋廷,此事完全是任得敬的個人行為,與我大夏無關。”翰道沖想了一下后說道。
“那宋廷如今在大散關的大軍可有何異動”李仁孝默默嘆口氣問道。
“昨夜事發突然,興慶城自昨日起便開始只許進不許出,想必宋廷大散關在得知他們的使臣被抓,再到依朝廷旨意作出反應來,臣估計最快也需要半月時日,所以陛下應該要么趁這半個月的時間徹底清除我大夏內患,那么宋廷那邊也就不用著急作出解釋了,要么便是讓宋廷施壓給任得敬。只是臣擔憂的是,如此一來,任得敬會不會借著宋廷使臣一事兒,跟宋廷達成什么協議,如此一來,咱們就更加的被動了。”翰道沖說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今到底該如何辦,才能夠使得任得敬繼續處于被動的局面之下。
“一個小小的宋廷大理寺少卿,一個是我大夏的楚王,若是宋廷此時愿意犧牲一個少卿,而答應了任得敬的許諾朕的江山怕是真要有一半姓任了。”李仁孝眉頭緊鎖。
說道讓任得敬放人,這又豈是三言兩語、憑借一封旨意就能夠辦到的若是任得敬那般聽話忠貞,又豈會明目張膽、鬧的滿天下皆知的要跟自己分國。
“那陛下的意思是”翰道沖眼中閃爍著希冀的光芒,心跳快速、語氣有些顫抖的問道。
“成敗俱在前往西涼府的熱辣公濟了,但朕擔憂的是,這個宋廷使臣,會不會留有后手若是他們一旦得知自己的少卿被任得敬抓了,朕又無動于衷的話,他們會。”李仁孝看著翰道沖思索著說道。
“臣這就去安撫宋廷的其他人,告訴他們陛下您正在給任得敬下旨,讓他即刻放人。只要暫時的穩住他們,等候西涼軍司的大軍暗中到來,到時候。”翰道沖雙目光芒更盛,如今李仁孝的決策,正是他最迫切希望的,快刀斬亂麻。
“此事兒你速速去辦,切莫讓那護送熱辣公濟的宋人得知才好。朕還要去看望越王,你先退下吧。”李仁孝對著翰道沖說道。
隨著翰道沖屁股后面冒著火光離開皇宮后,已經被李仁孝接到皇宮的越王李純義,蒼白著臉色,等候著他的父皇來探望他的傷勢。
而在另外一邊,天色微明之際,剛剛準備一大早上沐浴的耶律月,一邊摸著自己的嘴唇,怔怔的望
著眼前的浴桶發呆時,身后的門便被侍女急促的敲了起來。
經過上一次被葉青貿然闖入,看光了嬌軀,而且昨日又丟了初吻的耶律月,如今真的是長記性了,走到門口打開從不落下的門拴,看著侍女驚慌失措的樣子蹙眉問道“何事兒如此驚慌”
“西夏楚王任得敬,今日申時左右抓了宋廷使臣葉青,蕭大人讓奴婢過來告訴。”
“什么真的假的”耶律月心中一震,剛才自己還在想那可惡的家伙,誰能想到,轉過身來他就被任得敬抓走了。
“是真的。昨天夜里您回來后,據說中衛茶鋪發生了短暫而又激烈的廝殺,血腥味兒漫步的整個坊都能夠聞見,而后便是任得敬親自帶著任前往中衛茶鋪,抓走了葉青。蕭大人讓奴婢告訴您,最近這幾日暫時不要出去了,驛館里外如今也加派了守衛。”侍女繼續對耶律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