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此一來,夏國皇帝李仁孝也必然要承擔一定的責任,跟金國的質詢,所以到時候,夏國太子登上皇位也就近在咫尺了。
任雷再次沖進任得敬跟完顏璟商談的大廳內,全身同樣身著盔甲的他,看了一眼任得敬后,任得敬則是立刻起身,跟完顏璟說了句失禮后,便走到大廳門口全身盔甲的任雷跟前。
神色平靜的低聲道“何事兒”
“遼人驛館沒有遼國公主的身影,而是太子李純佑獨自在驛館呢。”任雷放低了聲音說道。
“你是說”任得敬看著任雷那雙閃爍著殺氣的眼神,想了下后道“此事兒千真萬確”
“不錯,兒臣已經派了人過去繼續在驛館外監守,但現在還沒有找到遼國公主到底在哪里,就是不知道這遼國公主,會不會如父親所猜測一般。”任雷低聲說道。
“不必多說了,立刻找你叔父,讓他以殿前太
尉的身份前往遼人驛館,過去再探個究竟。”任得敬語氣之中,多了一絲抑制不住的欣喜。
“那父親。”任雷看了一眼安然坐在廳內的完顏璟。
“父親自由安排,這就讓他出府。”任得敬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狡詐跟陰狠道“去吧,城防之事兒不用你操心。”
任得敬說完最后一句話,心頭便再次閃過對葉青的恨意,恨不得離開能夠把葉青碎尸萬段。
若不是葉青率先動手,使得任得恭從城墻之上跌落,那么此時任得敬便可以從容的派遣任得恭守城防,任得聰處理城內的事宜,自己坐鎮楚王府來謀劃全局。
而今,隨著任得恭身死,當下任得敬便不得不親自去前往城防督促,畢竟,皇帝李仁孝讓出了城內的主動權,讓任得敬占據上風,除了不想看到興慶城內的百姓被傷及外,便是希望從外由內的給任得敬施壓,從而能夠寄望于任得敬知難而退,不戰而降。
原本任得敬想要等到萬事俱備,而后再向夏國
皇帝李仁孝發難、攤牌,但隨著任得恭從城墻上跌落,瞬間便讓任得敬意識到,自己不等再等了,顯然李仁孝不會給他充足的時間來準備了,特別是隨著遼、金、宋的使臣到來,特別是當越王李純義也被人暗中刺傷,顯然讓李仁孝意識到了事情的緊迫性,開始主動攤牌了。
隨著任雷離去后,再次換上慈祥笑意的任得敬,看著完顏璟呵呵道“若是郡王真不愿意久居本王府上,那本王這就派人護送郡王回驛館,畢竟,這幾日城內動蕩不安、人心惶惶,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那倒不必了,本郡王帶來的金國勇士,即便是面對夏人都不曾落的下風,又豈會害怕一個還未完全自立的楚國”完顏璟終究是少年心性,見任得敬瞬間做出讓步,讓自己出這楚王府后,還是忍不住的在嘴上嘲諷任得敬一句。
任得敬并不生氣,如同沒有聽見一樣,依然還是眼含慈祥,呵呵笑著道“這可使不得,郡王若是出了事兒,本王可是擔待不起。不妨這樣,本王派些人手遠遠的跟在郡王身后,若是有什么意外,他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