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始終沒有插上話的鐘晴,此刻有點兒目瞪口呆,美眸呆滯的站在原地,看著葉青罵罵咧咧的尋找著土疙瘩,而那河面上的船家,也同樣是掂著手中
的土疙瘩,大有兩人要因此而“開戰”的的勢頭。
“喂。”鐘晴一個阻攔不及,淮南東路安撫使葉大人再次找來的土疙瘩,向那單孔橋下的船塢扔了過去。
于是那單孔橋下的船家,也把手里的土疙瘩向葉青扔了過來。
兩人一來一回,兩個土疙瘩玩的不亦樂乎,不過那船家顯然是沒有他們淮南東路安撫使葉大人的準頭,所以砸向岸上的土疙瘩,要么被他扔的老遠,還要麻煩葉大人罵罵咧咧的跑過去撿,要么就是手勁過大,扔出去老遠后落地的瞬間便粉碎成了一小塊兒一小塊兒的。
一旁的鐘晴看的是哭笑不得,透過蒙蒙煙雨,她能夠看到葉大人很生氣,但一時還是無法看清楚,船上那個已經有些氣喘吁吁的船家,是不是也氣的要怒發沖冠了
“你累不累啊你說吧,你想去哪兒,我載你過去,我服了還不行嗎”船家開始求饒了。
“行你妹啊,你特么的遛老子呢是吧,老子替
你撿了多少次土疙瘩了,今天老子不把你打服了,老子就跟你姓”葉青揚了揚手里足足有孩童腦袋般大的大土疙瘩,一臉陰笑的作勢就要砸過去。
“岸上的公子,我真服了還不行您說吧,您想去哪兒,我少收你船費還不行嗎您要是再這么砸下去,船沉了我就真沒東西養家糊口了。”船家開始郁悶的哀嚎著求饒了。
原本想著反正是下雨天,閑著也是閑著,沒人會跟自己這么較勁,自己正好借著下雨天休息,跟那岸上的爭吵兩句逗逗悶子,誰承想,岸上的那貨比自己還閑,撐把傘在雨地里,竟然跟自己耗上了還
葉青正跟船家斗得歡,此時哪還有心思聽船家哀嚎求饒,正待把那孩童腦袋般大的黃土疙瘩扔過去時,就聽到船家真正求饒的聲音,以及鐘晴惱怒的制止著踢了他小腿一腳。
“我們去五亭橋,船費雙份給你。”鐘晴緊緊拽著葉青的衣袖,不讓他亂動亂說話,沖著橋下喊道。
“五亭橋我不去”船家一聽五亭橋,立刻
拒絕道。
“你大爺的,你逗我玩兒呢是吧。”說時遲那時快,那塊兒孩童腦袋般大的黃土疙瘩,就被葉青向船家砸了過去。
葉青自然是知輕重,所以那碩大的土疙瘩并未砸中船家,也沒有砸中那小小的船塢,而是直接掉入河里,但隨著噗通一聲,飛濺起來的水花,瞬間把船家給澆成了落湯雞。
鐘晴本想要對著船家喊小心,但看著被水花濺成落湯雞的船家,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而后又覺得有失溫雅,急忙停下笑聲,不停的以拳頭捶著葉青的后背,責備著葉青讓她差些兒忘形。
船家最終抵不過葉青的叫囂威脅,再加上旁邊那聲音好聽,但卻戴著淺露遮掩面目的女子一直在好言相勸,于是船家梗著脖子,一口一個我可不是怕你砸我的船,我是沖著這位夫人的面子,才愿意出船的。
船艙里的葉青懶得理會他,把船倉當成了自家似的,在那翻來翻去,恐怕若不是鐘晴攔著他,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