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宮出來后,葉青又在家里憋了三天,終于在寫了不下百遍后,挑出了一幅最為滿意的那幅字“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這句話,親自來到王淮的府上,送給了王淮。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如今它的主人還未出生,自然不會知道,自己流傳千古的詩詞,竟然被無恥之徒給盜用了。
王淮喃喃念著那句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
照汗青的話,滿臉都是欣賞之意,在他看來,這樣的話語就像是自己的評語一樣,若是可能,王淮大有把這句話,當作他未來在朝堂之上的座右銘,以此來增加自己對大宋朝的忠君愛國之心。
不知是為避嫌還是因為隔閡成見頗深的緣故,葉青并沒有去見回到臨安的白秉忠跟葉衡,只是打發了白純去探望白秉忠,順帶著見了葉衡。
兩人也不曾像白純提及過這次回來的目的,也沒有打算,通過白純,向他們的頂頭上司葉青解釋一番,心照不宣的三人便在臨安完美的錯過。
炎熱的七月使得乘船成為了消暑的最佳辦法,江面的風打在船頭,拂過臉頰時帶著一絲絲的濕潤,仿佛使得悶熱下人們煩躁的心情,也能夠跟著平和下來。
白衣飄飄的白純如同仙女一般,即便是如今也已經是孩子他娘了,但那股淡然出塵的高冷氣質卻是有增無減,即便是客船上的其他船客,走出船艙在欣賞江邊的風景時,也會不由自主的把白純一道更美的風景來偷偷的欣賞幾眼。
深青色的書生長袍,使得葉青高大的身材更修長了一些,頭發同樣是隨意的綁成馬尾披在身后,與白純那長長的秀發,隨著江風在背后飄舞,時不時的兩人的發絲便會隨風而糾纏在一起,如同情人在舞池翩翩起舞難舍難分的樣子。
自從皇宮內出來后,就顯得有些沉默的葉青,時不時在白純那目光下,終究還是開口道“圣上又瘦了,我估計再這樣下去,用不了一年就得瘦的皮包骨頭了。整日吃素,以圣上的龍體,簡直就是自虐。”
“難道沒有臣子勸說圣上當該以龍體、江山社稷。”白純蹙眉問道。
“如今朝堂之上的臣子,并非是群龍無首之狀,敢勸解圣上的,有那個資格的,也不過是蕭振幾個人而已,至于其他人,怕是巴不得圣上也從此一病不起,而后有更充裕的時間來獨斷朝堂。總之啊,臨安如今是個烏煙瘴氣的是非地,咱們惹不起,還是躲遠一些好。”葉青淡淡的說道。
這個時候他是分外的想念鐘晴,并非是鐘晴的
溫婉讓心神有些疲憊的他想靠一靠,而是關于朝堂政事的事情,以白純、燕傾城的高度,很難完全去理解。
每次談起這些時,大部分時間都是葉青解釋,白純等人傾聽著,而后跟著自己一同嘆氣。
唯獨鐘情這個女人,對于朝堂政事總是能夠敏銳的察覺到一些他人很難察覺到的事情,看問題的角度也不同于尋常之人,大部分時候,也總是能夠提醒一些葉青有時候無法顧及到的方方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