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一次坐困死局之中了他是不是真的就不該以身犯險的回到臨安
“不可能”鐘晴抓著葉青的手,緊張的搖頭道“要不然要不然你現在就離開臨安。”
“開弓豈有回頭箭現在回北地恐怕是回不去了。”葉青撫摸著鐘晴的臉龐,安慰著道“如今這些不過是我的猜測,至于這到底是不是太上皇一手謀劃的,以及謝深甫、留正是否真有以死報國的忠心,如今還無法確認。不過,凡事能夠做最壞的打算倒是沒有任何不妥。”
鐘晴真的不敢順著葉青的猜想繼續往下想,有些難以接受的搖著頭,直呼著不可能,因為若真是如此的話,那么就等同于,她也一直以來在被太上皇利
用著。
畢竟,葉青在北地建都護府一事兒,是她當成了秘密告訴了太上皇,從而使得太上皇,不得不趁著元日之際,在跟圣上見面時,妥協了葉青關于在北地開恩科一事兒。
“太可怕了。”鐘晴難以置信的搖著頭,雖然她盡力不去順著葉青剛才的猜想去往下想,但腦海里還是不斷的閃現著,若是按照葉青的猜想,接下里的后果是令人多么的難以接受。
可以想見,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留正、謝深甫等等官員,在太上皇的一手謀劃下跟葉青同歸于盡的話,那接下來太上皇必然是會把目標放在韓侂胄的身上,畢竟,留正、謝深甫等人被報復,完全是
因為韓侂胄所指使。
而一旦葉青不在后,那么太上皇完全可以借著留正等人的死,乃是因韓侂胄報復而死的借口,借機除掉韓侂胄,如此一來,除了皇室能夠得利之外,就要屬一直能夠游離在斗爭之外,永遠能夠借勢而起,如同黃雀一般的史彌遠最為得利了。
“其實你也不必過于擔心,我已經命墨小寶秘密北上鎮江,再次打探下韓侂胄在那里的大軍部署,跟我回臨安時是否發生了變動。若是有變動,那么就是最壞的結果了,若是并沒有什么變化,就說明是我多想了。”看著依舊是還有緊張的鐘晴,葉青以寬慰的眼神看著她道“放心吧,事情沒有想象的那么嚴重,鐘蠶去了皇城司,這幾日只要看看留正、謝深甫
的動靜,也就基本上能夠知曉太上皇到底有沒有那么深沉的城府跟手段了。”
“但愿沒有,若是真的有那么深的城府,那么妾身也是一直被。”鐘晴如今心里很是后悔,若是知道會如此,她寧愿死,也要阻止葉青回臨安。
芳菲匆匆的來到后花園,看著鐘晴那詢問以及有些傷心的眼神,有些不明所以的掃了一眼葉青,而后才道“葉子已經睡下了,有丫鬟在旁守著。鐘蠶在前院,說有要事兒要稟奏老爺。”
松開鐘晴的手,而后輕輕拍了下其臉頰,示意芳菲跟鐘晴回房休息,而后便向著前院走去。
前院的假山前,鐘蠶正在焦急的來回踱步,甚至就連葉青快要走到跟前時,都不曾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