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渠伯跟陳傅良二人,是被你帶走了”韓侂胄肯定的說道。
葉青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把目光從造作青澀的女子身上移開,看著韓侂胄問道“你可知道,昨夜里,史彌遠派遣吏部左侍郎樓鑰去了謝深甫府里你覺得他的目的是什么”
“怎么,想要把謝渠伯跟陳傅良被人從刑部大牢帶走一事兒,嫁禍給史彌遠葉青,你當韓某真的會信你”韓侂胄嘴角帶著一絲冷笑問道。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史彌遠最是善于投機
取巧、借勢而謀。你想要報復謝深甫,想要因此而罷免謝深甫父子等人,而后再次讓自己人補缺他們的差遣。可你想過沒有,你如此不計后果的報復、打壓,到最后只會便宜了史彌遠一旦史彌遠拉攏謝深甫跟他站在了一邊,你就算是最終罷免了謝深甫跟陳傅良,甚至是包括紹興府的謝棐伯,但臨安安撫使的差遣,你就能如意到手了史彌遠難道就不會從中作梗了”如同綢緞一般的雪白肌膚帶著微微的滾燙,夾雜著薄紗的手感,即便是葉青,也不得不驚嘆,人一旦上了年紀后,對于妙齡少女的緊致肌膚的沖動,以及青澀身子的欲望,竟然會比從前還要強烈。
男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是一種下半身能夠決定很多事情的動物,而一旦到了某種階段,對于不管是青澀的妙齡女子,還是成熟風情的女人,都有著一
股強烈的占有欲。
就像他如今,不過是逢場作戲的撫摸著懷里的少女肌膚,但手還是不由自主的,帶著沖動的想要去探尋那青澀胸口的飽滿。
韓侂胄似笑非笑的看著葉青的手游走于少女的身上,熟練而又老辣,面色紅潤的少女,顯然也經不住花叢老手這般調戲,薄紗掩映下的雪白嬌軀微微扭動,鼻孔間呢喃之聲也越發的誘人。
“韓某豈會讓史彌遠如意難道你以為,臨安的朝堂是由史彌遠他一人說了算不成當今左相乃是韓某,非是他史彌遠,何況,你又怎么知道,我就沒有防范史彌遠的手段你久不在臨安,剛一回到臨安,便插手臨安之事兒,葉青,你的手伸的太長了。不管你承認不承認,人我都要立刻帶走才是。”韓侂胄
毫不妥協,同樣,他也認定了,這件事兒必然是葉青所為之。
李立方跟葉青之間雖然過去有過些恩怨,但那些都是陳年往事了,而且這一次的事情,則就是被葉青鉆了一個鄧友龍冒犯的空子,才使得李立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貿然把人交給了葉青。
“鄧友龍來了嗎”葉青還是沒有回答韓侂胄的話,若無其事的搜尋著房間內的角角落落問道。
韓侂胄看著葉青默默點頭,顯然,鄧友龍此次也跟著一起來到了涌金樓。
葉青微微嘆口氣,到現在為止,他也無法從韓侂胄的話語中,判斷出太上皇這一次是否也要針對韓侂胄,更是無法猜測出,韓侂胄此次報復謝深甫父子等人,是沖著太上皇還是只沖著謝深甫等人。
揮手示意旁邊彈奏的女子,以及身旁的女子,甚至是包括韓侂胄身旁的那兩個妙齡女子都出去。
隨著一個個婀娜多姿的窈窕身影離開,葉青緩緩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后,想了下道“謝深甫父子能夠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坐上臨安安撫使、紹興、嘉興府通判這般要職上,韓大人,你以為就憑他們自己。”
韓侂胄冷冷的笑了下,嘴角帶著一絲不屑的打斷葉青的話,道“葉青,你不必如此試探于我。你自己很清楚,臨安如今已經開始的亂局,完全都是沖著你來的,跟韓某并沒有任何關系。即便是韓某因為打壓謝深甫等人得罪了太上皇,但太上皇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會追究韓某的。如今你若是把人交給我,到時候韓某或許還不會對你落井下石,但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