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嘴角帶著一絲的嘲諷,上下打量著陶潛“爺爺還姥姥呢。”
“我。”陶潛被葉青上下打量的目光,本就看的渾身不自在,所以當聽到葉青那不陰不陽的話語,瞬間是氣的七竅生煙“你就不該回臨安,你不在臨安,府里太平著呢,你一會兒來,什么破爛事兒都跟著來了”
說完后,便把袖子里的信物,一把遞給了葉青,不滿道“皇城司給你的,估計是宮里那位找你。”
葉青拿在手里看了看,并沒有說話,站起身來有些不舍得逗了逗小鐘葉,而后示意陶潛給送到后院去,自己則是往書房的方向行去。
鐘蠶站在書房門口,待葉青進去后,跟在后面道“沒有人知道謝渠伯、陳傅良到底在哪里,還有就是,兩個人都還好,情緒也比較平靜,并沒有問是
誰把他們帶到了大理寺。我也就自作主張,沒給他們帶枷鎖之類的,給安置了兩間干凈的牢房,而后從種花家軍中挑選了百余人好手,換上了大理寺獄卒、牢頭,甚至是一些吏員的衣服,不會讓人察覺到的。”
“昨日里前往答應,可曾見到錢象祖”葉青把李鳳娘的信物放在一旁,而后看了一眼鐘蠶,指著那信物道“記住,當作你什么都沒有看見。”
鐘蠶偷偷的翻了個白眼兒,與其說鐘蠶是葉青的屬下,倒不如說是鐘晴的心腹,自從當年鐘晴讓鐘蠶姓鐘,以及給取名后,鐘蠶就徹底把自己當成了鐘家人,如同三嬸兒酒館里的鐘成一樣,對于鐘晴同樣是唯命是從。
“那我一會兒還陪您出門嗎要是我陪您出門,夫人肯定會問的。”鐘蠶無奈的聳聳肩膀說道。
徐寒在大營,賈涉有事兒不在臨安,墨小寶昨日里也剛去了鎮江,葉青在心里一邊計算著,一邊看了看鐘蠶,道“不必陪我了,讓皇城司的人暗中跟著我就行,好久不曾一個人逛過臨安城了,正好我也一個人清凈清凈。”
“這樣不妥吧臨安如今這樣,您一個人出門這這要是夫人問起來,我怎么交待啊”鐘蠶有些不同意的道“不如這樣吧,我現在去大營。”
“不必了,皇城司的人暗中跟著就足夠,如此以身犯險,倒是可以看看臨安城,如今還有誰在暗中打我的主意,正好也一并挖出來。”葉青原本有些意動,不過轉念一想后,便拒絕了鐘蠶去城外大營內調人。
看了看書桌上的一些北地文書,而后再次檢查
眼下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處置后,葉青起身往外走道“昨日里我算是把李立方給坑了,若是他今日氣勢洶洶的過來找我算賬,就告訴他我在府里,但沒空見他。”
“呃他要是往里闖,那我攔還是不攔”鐘蠶有些為難的問道。
“他不敢的。自從當年那一件事兒后,就夠他記一輩子的了。”葉青自信的說道。
當年因打了白純一巴掌,而后李立方跟葉青結怨,從而也使得后來李鳳娘被牽連進來,跟葉青走到了如今這般不明不白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