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如今他跟韓瑛之間,也已經突破了男女之防,已經算是夫妻了,但如今終究還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看著盯著她的臉頰有些出神的趙擴,韓瑛調皮的在趙擴眼前晃了晃自己的手掌,而后在趙擴回過神后,才壓低聲音說道“圣上可還記得跟奴婢提起過您繼位一事兒”
“嗯,記得,怎么了”趙擴心頭沒來由有些慌,甚至是有些下意識的要望向如今德壽宮的方向。
“奴婢記得您曾經私下里跟奴婢說,群臣請柬太上皇禪位于您,而太上皇卻是不愿意禪位,甚至還高呼讓葉青護駕。”
“不錯,這正是朕心中長久以來,無法對葉青釋懷的地方,加上朕繼位那日,他竟然選擇了同一日北上,所以葉青的眼中根本沒有朕這個皇帝”趙擴的語氣中透出濃濃的不滿與怒意。
“您看,你剛剛還說不生氣,奴婢現在還沒說什么,您就開始動怒了。“韓瑛撅著嘴巴,有些不樂意的撒嬌道。
“但此事兒此事兒朕一直想不通,有心想要當面質問葉青,但又覺得如此是不是顯得朕太過于小家子氣了。”趙擴搖搖頭,像是要趕走心頭的不快似的說道。
“奴婢所想說的,并非是圣上在意的這件事情,而是而是事情的另一面。”韓瑛打斷趙擴的話說道。
“事情的另一面”趙擴詫異的問道。
韓瑛重重的點點頭,舔了舔自己誘人的紅唇后,接著解釋道“圣上不是想要判斷榮國公所說的那些話的真假嗎趙師夔不是旁敲側擊的告訴圣上,葉青才是當年皇宮叛亂夜的叛黨,韓侂胄本該是要誅殺叛黨之臣嗎”
“是啊,可這跟朕當初繼位又有何。”趙擴盯著韓瑛那白里透紅的臉頰,不自覺的神色變得有些難堪。
“是啊,若葉青才是皇宮叛亂夜的叛黨,那么在群臣請柬太上皇禪位之時,為何太上皇卻是召葉青來救駕呢這豈不是與葉青是叛黨一事兒自相矛盾嗎太上皇應該召韓侂胄救駕才是,不是嗎”韓瑛看著趙擴急切的說道,而趙擴的神色,已經清清楚楚的告訴她,趙擴意識到了問題的矛盾之處。
“對啊,若葉青是叛黨,那么父皇應該召韓侂胄救駕才是,而絕不是喊葉青來救駕。”趙擴呆呆的看著韓瑛,喃喃念著道,但不知為何,接著又是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總覺得好像哪里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