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信完畢的趙擴,竟也是有了一絲的穩重,并沒有在第一時間把信里的內容告知墨小寶與鐘蠶,而是自己在腦海里再次琢磨了一遍、在心里計較了一番后,才笑著說道“朕覺得母后大概不會答應吧。”
說完后又是搖頭啞然失笑,看的墨小寶跟鐘蠶云里霧里,不自覺的對信里的內容也漸漸起了好奇心。
趙擴也沒有多賣關子吊胃口,把那封信緩緩推給兩人,而后說道“燕王建議年后遷都,而這遷都的地點并非是我大宋當年的皇城,也不是母后較為鐘意的建康,而是燕京。”
“燕京如今正在擴建城池,據說幾年后就會有一座新城拔地而起,甚至說可以跟天下任何一座雄偉城池媲美,比如今已經撐的上雄偉巨大的揚州還要大上幾分。但是燕王哪里來的那么多的錢呢朝廷給可就算是朕同意,母后會同意嗎畢竟母后一直期望的是建康作為以后的都城,而不是這個燕京啊。”趙擴自言自語似的,說道最后竟然是感覺有些頭疼,實在不知道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置。
“想來燕王是想要提前跟您打聲招呼,不過。”墨小寶把信交給鐘蠶后,想了下后說道“燕王之前那一朝兩都城的決議顯然就要作廢了。”
“燕京怎么樣比起臨安跟建康呢”趙擴頗有興趣的問道,雖然他心里還沒有定論,此時問起也不過是心頭的興趣而已。
“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鐘蠶放下信,抬起頭想了下后先回道。
“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這話如何說難不成比這崇山峻嶺還要艱難”趙擴眼光望向營帳門口說道。
“非是如此俊秀挺拔,而是更加雄偉蒼茫一些。四季分明,夏時能熱死人,寒冬也能凍死人,民風民俗也不必末將說了,圣上應該是早有所聞了。”墨小寶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合適的詞匯來給趙擴描述。
鐘蠶也更是如此,若是讓他們描述戰場局勢,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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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述在戰場之上如何把握先機、如何察覺戰場態勢,他們或許都能夠唾沫橫飛的說上幾個時辰,但若是讓他們來給趙擴講述北邊的燕京城與臨安、建康的區別,他們則就是顯得過于笨拙了。
“夏時熱死人,寒冬凍死人,那若是如此,那金國、草原還有那當年的遼國、夏國等地,豈不是那里的百姓又是怎么熬過來的呢”趙擴有些想不明白的問道。
雖說燕京四季分明,冬季已經極為寒冷,但據說那茫茫草原,以及靠向東邊的金國之地,跟燕京的天氣比起來,可謂是更加的惡劣好幾分,每年冬季凍死的牛羊牲畜,甚至是百姓都是不計其數。
“燕王曾經對末將等人說過,正是北地天然的惡劣環境,養育了北地彪悍的民風。大雪能夠下至半人高,甚至是有時候能夠到一個成年人的胸口這般,而那寒風真就像是刀子一樣,掛在人臉上那是生疼,就跟被人狠狠的在臉上抽了一鞭子、挨了一巴掌似的。”鐘蠶回憶著那些年在北方各地所遭遇的環境,心頭沒來由的也是感慨萬千,甚至有時候都不敢相信,當年那時候的自己跟墨小寶,是怎么在草原上煎熬出來的,更不敢去想,那些世輩生活在環境惡劣的百姓,又是怎樣一輩一輩的傳承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