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沒有一種可能,出現詛咒的地方剛好是森由紀所在的位置
“坐標給我,我用術式帶著杰直接瞬移。”
電話打過去只能聽到“暫時無法接通”的提示音,年輕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怎么啦”走到他身邊的夏油杰隨口問了一句,就聽五條悟低聲道“由紀今天來東京,也是開會”
夏油杰“”
如果出現普通詛咒倒也不必替她胡亂擔憂,但一級甚至以上,那就是另一個范圍了。
兩人交換了個眼神,五條悟抓著夏油杰的胳膊,豎起手指施展術式蒼,瞬間便從學校走廊來到國會大廈頭頂的空中。腳下是堪稱奇跡般籠罩了整個國會大廈的巨大淡金色立方體,外面警察正在拼命配合幾個眼熟的ortafia疏散示威者。
不用分析了,她肯定在這兒。
“先放下帳,只要能看得見,由紀自己會想法子與咒靈周旋。”
夏油杰冷靜的放出鰩魚咒靈繞在自己周圍盤旋游動,五條悟松開他,深藍色結界從天而降。
時間倒回秘密會談剛開始沒多久。
ortafia首領咄咄逼人,軍警代表拍桌子瞪眼,國會代表抄著袖子兩邊和稀泥。
對于ortafia而言,軍警撤出橫濱沒什么可商量的余地。先代死了,兩邊動手勝負已分,地下牢房里關滿俘虜,到了這一步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退步的理由。而在軍警看來,撤出橫濱是僅次于黑1船1來1航的恥辱。
哦,森由紀她剛好是個混血,外國人來的。
“不可能,想都不要想乖乖將扣押的軍警及負責人釋放,老夫或可為你申請個終身監1禁。一屆女流,下水道里猥瑣求生的野狗,海蟑螂一樣寄生在橫濱的可憐蟲,竟然也敢如此大放厥詞”
中年男人摔了面前的杯子,一地瓷片,桌子被他拍得嘎吱作響。
森由紀坐在他對面,像看個發病的癲癇患者那樣帶著寬容又耐心的微笑。對手嘴上罵得越狠,越能說明他們手上已沒有太多辦法,不得已只能過個嘴癮痛快一下。
“野狗,海蟑螂什么的,挺形象。呵,”她慢條斯理將面前裝飾用的茶杯從左邊放到右邊,溫柔又體貼“我想不明白軍警有任何留在橫濱的必要。治安有警視廳,民政有內務省,海防有美國駐軍請問軍警究竟是做什么的”
這個問題,沒人能回答。
國際社會不允許島國豢養軍隊,事情鬧大了難以解釋的是國會。所以國會代表笑著抬手“消消氣,兩位都冷靜冷靜。”
“坐在這里就是為了解決糾紛的嘛,大家都是文明人,哈哈,有話好好說。”
記錄員飛速做著速記,森由紀垂眸關注了他一下,轉過來看著軍警的負責人“需要我告訴您近十年橫濱地區有軍警插手的事件最后都是什么結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