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回答,她真的將時間地點事件名稱以及死亡人數一一背出來,擠兌得軍警代表臉色通紅“眼下開了干擾器,無法搜索新聞驗證。但是作為軍警的高層,您不至于已經把那些哭喊的血淚忘得一干二凈了吧。”
“那,那也是不得已之下才做的犧牲,如果沒有軍警介入,事情只會更嚴重”他擲地有聲的拋出這幾句話,森由紀悶笑幾聲“抱歉,不久之前剛結束的蒼旗事件,大約只有一個隸屬于民間機構的異能力者活下來了吧,包括軍警派出的小隊都在爆炸中死亡,他們分別是”
讀出那些人的名字,她搖搖頭“根本不必如此的。冗雜繁瑣的申請手續,凝澀的情報渠道,低下的效率,互相推諉責任的惡習,這些都是造成悲劇的元兇。”
“這么說吧,我希望軍警識時務些自己走,而不是被ortafia誅殺殆盡”
統領整個關東地區夜幕的少女露出鯊魚般的微笑“只是敬酒與罰酒的區別,不要以為我真是來和您討價還價的。”
真正咬人的狗不會叫,她如此平靜的拋出底線,讓在座兩位代表終于意識到ortafia首領并非傲嬌拿喬。她是真的要將軍警從橫濱地盤上驅逐出去。
“你”軍警代表抖著手指指著少女“你好大的膽子,這是叛亂是死刑重罪你”
“你該不會以為我們只是叫你來開個會看清事實,軍警已經在橫濱出動,很快就會剿滅你所依仗的老巢。還有會議室外,早已埋伏上百特戰隊員,就憑你帶來的那些隨員不要負隅頑抗,投降保命吧”
“什么”國會代表不知道軍警方面還留了這么一手,大驚失色。
他不是擔心兩邊在國會里開火,他是擔心自己被卷入這場紛爭小命不保。
“嗯嗯,抱歉,容我先笑一會兒。”森由紀扭開臉,表面上很禮貌實際上非常不給人面子的笑了許久。一直笑到軍警代表驚慌失措“你笑什么”
“啊,抱歉。”森由紀收起笑音“您是頭一次見到異能力者嗎不好意思,讓您對異能力者的實力產生了不實判斷。”
“并非只有超越者才能反轉勝局。”
她以一種非常淑女的姿勢坐在座位上,腳下地板隨著毒液擴散不斷被腐蝕。木料與石材被溶解的聲音傳入耳際,等兩位代表發現時已經被泛著不詳綠光的液體徹底包圍。
“你敢殺我”軍警代表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國會代表同樣瞠目結舌“您,您這是用不著這樣啊,冷靜冷靜,森小姐”
“放心,”森由紀重新扯出笑意耐心解釋“我不會對諸位怎樣,只是展示一下異能力者都能做些什么而已。”
“放肆太放肆了”軍警代表拍桌而起,從靴筒內抽出手1槍射擊。早有準備的森由紀閃身躲開,下一秒天花板被不知名的無形之物壓垮,陰冷灰色的寒意沿著脊背逐漸上行。
坐在角落里的記錄員扔開筆記站起來“由紀小姐,受傷了嗎您還好嗎”
會議室外陷入一片雜亂,軍警和國會的代表躲閃不及,被掉落的建筑物碎片砸傷,又被斜插而下的鋼構擋在另一邊生死不知。
單獨留在房間這頭,森由紀安靜看著走向自己的年輕男子“似乎受了點傷,怎么辦呢”
“那可真是太糟糕了,我這就過來幫助您。”他抬起頭,橫亙過整個面部上層的巨大縫合傷口從劉海下露出來“不必害怕,很快一切就都結束了。”
沒有武器,通訊受阻,這個普通女人此刻宛如柔弱待宰的羔羊。男人舔舔嘴唇,對這副即將到手的漂亮新軀體非常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