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們,會議中斷這件事讓我感到非常遺憾。眼下這里多了個奇怪的恐1怖1襲1擊份子,你們能給予我些許支援嗎”
國會代表和軍警代表運氣不錯,沒有被突然落下的磚石砸昏或是砸死,但要是論及行動基本上也不能把他們當戰斗力看待。
生死攸關之際,立場已經不是最重要的東西了。這兩位同樣看到羂索和他召喚來的怪物國會代表抱著胳膊拼命朝暗沉色的領域屏障上擠,軍警代表倒還比他體面幾分。中年男人傷到了腿和肩膀,萬般無奈之下只能抖著手將槍1械扔給森由紀“”
“多謝。”
她接過制式武器簡單試了兩下,第三次邊抬手精準擊中某個點,歪歪斜斜掛在頭頂的水晶燈應聲掉落,好巧不巧砸在伸爪來襲的咒靈身上。
電火花濺了一地。
“成功干掉了嗎”國會代表喃喃自問,撥開玻璃以及其他建筑物殘渣一躍而起的怪物讓他明白自己只是白日做夢“哇啊啊啊啊啊”
慘叫聲顯然刺激到了外面正在想辦法進來的人們,由于無法聯系上森由紀,除了擊潰埋伏在外的軍警,蘭波完全釋放彩畫集,淡金色立方體拔地而起,很快將整座國會大廈籠罩其中與外界割裂開來。
那些憑空出現的怪物也好,禮堂里奔跑哀嚎的精英們也好,此刻全都是他手里的人質。
這個怪物,似乎比剛才更大了些,看來物理攻擊沒有顯著效果。森由紀一槍托敲在國會代表頭頂讓他閉嘴,“咚”的一聲后慘叫終于消失。與此同時怪物頭頂被吊燈砸出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復原,對峙中的少女將視線移向微笑著看她掙扎的年輕男子。
嗯,雖說當著國會和軍警代表的面殺人不太好,但手里這把槍又不是她自己的
怪物再次撲過來,在國會代表一浪高過一浪的驚叫中,森由紀連連扣動扳機補射,頭頂傾塌的鋼構徹底失去連接點,狠狠砸在咒靈身上。趁此機會,她調轉槍口瞄準記錄員頭頂的縫合線就是一槍。
長得跟移動靶上的準星似的,就別怪人槍法好了。
羂索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應該驚恐到失去理智拼命躲藏的女孩子會將槍口調向自己,她開槍的果斷程度一般男人也難以企及。
連續扣動扳機補刀同一位置的森由紀略微有些走神軍警制式的配槍有點沉,卡簧不夠流暢,后坐力大,對使用者的力量要求較高,總而言之不是那么適合女性使用。
“咔”,槍管里傳來清脆的碰撞聲,彈夾剛好打空。倒在地上的年輕男子頭顱粉碎,血撒了滿地。
“接下來這個東西有點頭疼啊”
咒靈慢慢從鋼構下爬出來,已經恢復原狀。森由紀踢了腳堆在地上的兩個男人“能起來嗎能起得來就跟著我躲,起不來的話,生死有命。”
“能能能”眼見她不受怪物影響甚至還能還手,國會代表縮頭縮腦挪過來躲到女孩子身后。軍警代表傷勢稍重無法移動,他看看咒靈又看看并不反感為對手庇護的ortafia首領“你們想法子逃出去,老夫倒要看看這東西能有多厲害”
不能讓軍警的氣節在一個混黑的女孩子面前倒得一塌糊涂。
“呼算了吧老爺爺,要是讓你死在這里我會很為難的。”森由紀甩開耗盡子彈的手1槍,上前打算用異能力進行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