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來說也不能算“找”,這兒圍著太多人,只有他們身上沒有酒氣,顯然不是為了喝酒而來。
“佩圖霍夫先生很久沒有見到您了,祝您一切順利”
森由紀松開手上前與大胡子男人撞了撞肩膀,對方顯然沒把她當女孩子看“我親愛的小愛麗絲,瞧瞧你都已經長成大姑娘了”
說完他疑惑的看了眼五條悟,似乎弄不太清楚這個家伙的身份“我的好伙計蘭波呢”
“法國人不耐嚴寒,我讓他留在家里烤火過冬啦。”
五條悟這還是頭一回體驗到真正被人當做隨從和護衛的感受,那個半張臉都被胡子擋住的男人大約是問了一句,隨即移開視線大笑著拍拍森由紀的胳膊,烏拉烏拉也不知道都在說些什么。
他們又交談了幾句,抬腿沿著道路朝遠處黑蒙蒙的森林走去。
“愣著干嘛快來”森由紀向前走了兩步,站住腳轉身過來。寒冷空氣在她臉頰染了層不輸玫瑰的艷色,呼出的白氣氤氳升騰,將那雙紫色眼睛映襯得越發明亮。她笑著,神情是在島國時少有的歡快“佩圖霍夫先生今天是駕著雪橇隊來的,錯過絕對會后悔”
“啊”他應了一聲,抬腿跟上“什么雪橇”
佩圖霍夫看過來第二眼,視線落在女孩子伸向那個白發年輕人的手上“哦明白了”
“當然是雪橇犬拉的雪橇,”森由紀湊近五條悟向他科普“從十月份開始西伯利亞就大雪封山了,想要自由進出林場據點就只能依靠雪地設備,有時候狗反倒比機械還好用些,就是得隨時注意團隊里發生的競爭。”
熱氣吹在耳朵邊上,有點癢。
五條悟抓抓耳垂提問“既然這個季節交通如此不便,為什么你還要挑這個時候拜訪”
“因為我要見的人只有冬季才有空,而我不想見到的人,這會兒怕是已經混進橫濱了。”
她露出幾分狠意“我留在橫濱,就是他的棋子。我離開橫濱,相當于雙方交換場地重新開局。”
遠處傳來幾聲狗叫打斷了她,佩圖霍夫高興地吆喝著回應,對森由紀道“真不錯,看來它們都還記得你。”
“真是不可思議,好狗”她毫不吝嗇地贊美讓主人身心愉悅,大胡子領著他們與大隊伍集合,很快安排了一架比較輕巧的雪橇過來“親愛的,帶著新客人試試咱們這兒的玩兒法。”
森由紀挨個拍拍雪橇犬的頭,尤其多在頭犬脖子上多摸了幾下。她坐在雪橇上沖五條悟招手,神色亢奮“快來,我帶你坐雪橇。”
正常情況下似乎應該是他這個出身豪族的“紈绔子弟”帶著女朋友飆車斗酒五條同學終于意識到自己手里的劇本多少有點問題“可是坐在女孩子身后看上去會不會很遜”
“那你坐我前面的兒童座”森由紀低頭看看“能坐進去嗎,你有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