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歐洲異能局來說,一個是數年前“殉職”的異能特工,一個是兩年前“殉職”的異能暗殺者,最后一個是“暗殺王”的復制品。無論哪個活蹦亂跳著出現都是對他們的莫大嘲諷,然后小小橫濱一下子窩了仨。這相當于掄圓了胳膊打在老牌紳士們臉上,不是疼不疼的問題,牙都叫人給打掉了,不可能不就此向島國政府發送質詢函。
不僅僅是質詢還必須派調查團親赴橫濱仔細調查作為一個連軍隊都不能保有的戰敗國,扣押他國公民、進行人體實驗這是想干什么就算照片上蘭波和魏爾倫表情輕松也不代表他們是自愿留在橫濱,那不自由
一張照片在歐洲異能局掀起軒然大波,質詢函比法院的傳票還有效率,出現在外務省大臣桌面上的三分鐘后森由紀也看到了全文。
“這件事交給紅葉姐和藤原小姐處理,我在這里預祝她們合作愉快。蘭波先生和魏爾倫先生的公民身份資料在金庫n3保險箱里,還有聘用合同以及咨詢委托合同。他們是森會社按照正常法律招聘來的、合法擁有雙重國籍的外來務工者,有什么理由被遣返和迫害記得一周后把資料和消息整理清楚寄給我們在的人。”
掛斷電話,她把手機拿在手里上下晃了好幾下“費奧多爾的目標不是橫濱或者ortafia,但是接下來,我們得面對無窮無盡的賞金獵人了,準備好了嗎”
就像她已經命令禪院甚爾全城搜尋黑發紫眼之俄羅斯人且格殺勿論一樣,陀思妥耶夫斯基也一定會竭盡全力將自己永遠留在這片土地。
“你說的賞金獵人,能抵得住幾個蒼”五條悟驕傲的翹起鼻子,就差沒哼上一段。森由紀歪頭想想“包括并不限于下毒、色1誘、利用老人和孩子、直接火力壓制等等等等。需要我教你一些保護自己的常識嗎”
她從五條悟手里端過吃了一半的奶油小蛋糕,低頭狠狠咬了一大口“比如食物,經過他人之手就不能再吃了,水也一樣,一定要記住。”
“啊我的蛋糕”五條悟高聲大叫,根本沒料到會有被人從手里搶走蛋糕的一天“你為什么能吃”
“因為杯子,我基本上對所有毒素都免疫,代價是服用藥物的效果也不怎么樣。”
她解釋著低頭咬了第二口,本就不太大的小蛋糕頓時只剩下點渣子。
眼下他們正坐在一片無名湖泊旁,除了來欣賞這片本地人大力推薦的風景,更重要的是約了人見面。這只蛋糕是離開城市時臨時打包帶來的,想要再買第二只至少得等到兩小時后,那個時候蛋糕店早關門了
因為這件事,五條悟板著臉氣了很久,前來拜訪森由紀的客人見到這位殺氣四溢的保鏢,還以為是場“鴻門宴”。
“親愛的小愛麗絲,咱們有六七年沒見過面了吧,這是怎么”
來者是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下巴上一層青色胡茬,怎么聽口音里都有股悍匪味兒。
森由紀只朝他點點頭“怎么會這是我的保鏢,我們剛才在討論一些關于薪水的問題。”
“好吧,那么你想知道什么”這人在衛衣外套了件羽絨服,衛衣帽子一蓋便只能看到嘴巴以下的部位。女孩子露齒一笑“我用一條消息和你交換,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最近一次被判處死刑的原因。”
佩圖霍夫是個精明的商人,精明的商人嘴巴都比較緊。再說他同樣與費奧多爾有交易往來,問他就跟問陀思妥耶夫斯基本人一樣,可想而知不會問出想要的答案。
“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中年男人繃緊了下頜“你怎么知道關于他的秘密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