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伏在地的最后一秒,羂索仿佛看到黑色馬球大衣的下擺矗立在走廊盡頭。
怎么會是她怎么可能被她抓到這個人已經可以肆無忌憚出現在國家機關工作場所了嗎
“當心點,掀開她的劉海。”森由紀冷冷下令,穿著生化防護服嚴陣以待的工作人員用一根細棍遠遠撩開女人額頭厚重的黑發,皮膚下隱約有幾分凸起。馬上一瓶卸妝液被人從后面遞上來,經過慘無人道的卸妝水招待后那道駭人的縫合線終于顯露全貌。
從異能特務科過來幫忙的坂口先生推了把眼鏡“本田,三年前進入內務省的雇員,數月前曾因重病垂危而住院,但是據資料記載她并未接受過開顱手術。”
“那當然不是手術遺留的痕跡,都什么年頭了,哪個醫生做事這么粗糙一定會被投訴。”森由紀抬起下巴,臉上的表情比空調更能讓人感到寒意刺骨“這個家伙正是策劃了國會大廈爆炸案以及內務省暴1亂案的元兇之一。后者的首要策劃者陀思妥耶夫斯基被意大利黑手黨監獄的復仇者們帶走了,以他的效率,大約兩年后就能成功越獄重新回到俄羅斯。對于這位從犯島國僅有幾個死刑罪名似乎都能用在他身上。”
坂口安吾“”
合著你都不打算給人留點喊冤的機會
ortafia首領認為不需要,她甚至不打算把人活著交給法院。
“通知咒術師們的總監處,讓他們把最權威的人都給我調過來,現在、立刻、馬上”
把大腦從顱骨里取出來是件不招人喜歡的事兒,與其說交給不明所以的醫學院,倒還不如當做一件武器糊在那群不知道在做什么的老咒術師身上。
占據總監之位的老人家們半夜三更被來自宗教管理科的電話喊醒,一道晴天霹靂當頭砸下有咒術師卷入危害國家安全的政1治1犯罪當中,甚至還是其中一次的主謀,此人帶來的危害足以影響到整個咒術世界。一時間御三家的家主們也被告知了這間駭人聽聞的罪行,為了自證清白,哪怕正在家抱著枕頭舒舒服服吹空調睡大覺也不得不起來換上衣服趕往內務省。
最早趕到現場的正是距離最近的五條家主,又過了近兩個小時分布在京都的重要人士才紛紛趕到。這會兒也沒人計較那個白毛年紀太輕了,只要有他在場,至少沒人敢對咒術世界下手太狠老人家們還以為這是內務省假借案件之名想要完全控制咒術界呢,滿肚子陰謀論差點從臉上溢出去。
“怎么回事”
兩所咒術高專的校長們也不思勞苦趕了過來,夜蛾正道看見一臉冷漠的森由紀時不由懷疑自己是不是神經錯亂。
就比那個不省心的學生要像樣子多了
“咳咳,其希望,你們能給我個解釋。”作為受害者,相澤謙吉義憤填膺的瞪過每一個咒術師“你們是想造反嗎勾結境外勢力煽1動政1變,甚至還炸了國會大廈”
“怎么會有這種說法我們咒術師保護這個國家足足千年之久,到底是有多想不開才會與一直以來的理念背道而馳。”
總監處的老人們這么多年可不是白活的,論起裝傻和甩鍋,用起技能那也是爐火純青。
“不要做無謂的口舌之爭。”關鍵時刻,大佬發話了。她被簇擁在人群之中,居高臨下審視著神色各異的每個咒術師“你們自己動手檢查然后給內務省一個解決方案,這不是商議,而是你們能保全自己的機會。”
見過森由紀的人里,加茂家主臉上的驚訝最為明顯,禪院家主早就習慣她冷臉使喚人的模樣了,五條家主五條家主正在做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