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
她尖叫著撲上去揮拳敲了好幾下,徹底躺平順便還把無下限給關掉了的五條悟瞇起眼睛愜意道“用點力氣嘛,再往左一些,高一點,加油”
不痛不癢,比貓撓的還要輕。
沒過幾天,西點屋門口被人掛上了“慶祝傷員痊愈出院”的橫幅,看得受到邀請前來的客人們眼角抽搐。灰原雄還好,七海建人簡直就是木著一張臉硬挺過這場社會性死亡早知道前輩這么會整活,還不如被咒靈一巴掌拍死算了。
夏油杰跟在最后面,低頭走進店鋪時習慣性朝鏤空的窗臺看了一眼,黑發紫眼的中年男人正含笑側頭哄他金發碧眼的“小女兒”吃蛋撻。
“愛麗絲醬,今天的撻皮怎么樣”他轉過頭和青年對視,讓人火大的微笑緩緩爬上這家伙眼角“哦呀,是小由紀的朋友們”
“您好。”夏油杰干巴巴的和他寒暄了一句,抬腳走了沒兩步就聽見前任ortafia首領低沉的笑聲“年輕人,你看上去似乎有很多煩惱。”
“為著多年前你對小女的關照,姑且說出來讓我這個沒什么用處的大叔聽一聽嘛”
森先生穿著幾乎沒有變化過的醫師外套,落魄的胡渣掛在下巴上,還真有點adao一事無成的味道。在硝子刻意控制下他也就恢復到不妨礙正常生活的程度,這會兒敢跑出來釣魚完全是因為最近女兒說話的語氣比之以往溫和些許。
那孩子不會無緣無故和緩態度,一定是有用得到自己的地方才會這樣。于是他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帶著異能生命體坐在內廳,隔著洞穿的窗戶精準找到目標。
那種憤懣又厭倦的眼神,實在是太熟悉了,站在懸崖邊緣搖搖欲墜的人幾乎都這樣。
要說對這位曾被他誤認為“謝世多年”的森先生沒有半分好奇,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夏油杰猶豫片刻,轉頭看著已經坐在一起切蛋糕分奶茶的友人們,快樂的喧鬧恍如隔世,耳邊嘈雜著另外的聲音。
“失禮了。”他繞過隔斷走進內廳,抽出方桌旁的最后一張椅子坐下“看上去您恢復得不錯。”
森鷗外詫異的眨眨眼睛,不管怎么說他看上去也不像是“不錯”的樣子吧,這小子是認真的么
異能生命體坐在兩人中間,咬著叉子沖青年露齒一笑“我叫愛麗絲,你呢”
“愛麗絲”夏油杰忍不住向窗外張望,森由紀正壞笑著故意坐到五條悟腿上,看樣子他們兩個合伙把灰原和七海給嚇得不輕。
“對呀,我就是愛麗絲,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