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督輔助氣得撓頭,跺跺腳盡力找借口自我安慰。森由紀只管站在一旁看熱鬧,哪怕自己成了圍觀對象之一也不煩躁。
大約十五分鐘,夏油杰青著臉走出來。此地確有詛咒存在,一個暈著車的人硬生生吞下宛如擦過嘔吐物抹布的咒靈球,心情糟糕之程度可想而知。
森由紀往他一只手里塞了只小杯子,另一只手里多了顆糖。
“俄羅斯的合作伙伴寄給我的,味道不錯。這么多年過去,他們那里終于從糧食匱乏之地轉變成糧食出口大國,沒有浪費前后兩代人的努力。”
她用力壓了下青年的手腕,夏油杰非常信任的喝了水吃了糖。
嘔吐的消減了不少,虛弱感卻更甚之前。他疑惑的低頭看了她一樣,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看我干嘛我的異能力是治療疾病又不是清除dbuff”
女人笑著揶揄,圍觀村民竊竊私語。
她實在太漂亮,真的不是傳說中化身為人的精怪嗎從大城市里來的女人連看都不多看村人一眼,驚艷過后村民們總感覺自己被她輕視了。
夏油杰收回視線,昏頭昏腦想要和村長告辭。看來晚上不能再肆無忌憚的熬夜了,果然對健康不利。
村長則腦補了一場兇險的戰斗,只當青年這是歷經千辛萬苦才除掉禍患,感激之余忍不住提出了個額外的“小小”請求“難得這位咒術師專程從東京趕來,不如連同招來怪物的禍根也一并除掉,免得您過幾年再跑。”
“嗯讓我猜猜,該不會和這棟房子的前任主人有關系吧”美麗又神秘的異國女人伸出一根手指壓在嘴唇上“看這屋子的荒廢程度,總有七八年未曾住人,貴處發生異象差不多也在這個時候。”
“您看,我們夏油同學為著諸位的安全可謂是竭盡全力不辭勞苦,這方面要是再有隱瞞,那可就不地道了。”
圍觀的村民紛紛變了臉色,好奇被忌憚與恐懼所取代,不少人悄悄后退,進而消失在門板后。
“唉,怎么說呢,這事兒提起來大家臉上都沒光,所以才會這樣”村長遲疑片刻,堅持了一開始的打算“那就請夏油先生隨我來,至于這位”
“敝姓森,是家投資公司的ceo,夏油先生某位好友的監護人,勉強把我看做他的監護人也不是不行。”
她向前走了兩步拉進距離,美顏沖擊下村長只顧著點頭“好的,森小姐,看到那些可怕的東西一定要告訴我們,無論如何我都會盡力保護您的”
女人抿嘴一笑,不置可否。
監督輔助回車上向總監處報告任務結果去了,夏油杰和森由紀跟著村長去處理“后續”。咒術師還以為會回收個咒物什么的,不料卻在狗籠子一樣的禁閉室里看到了兩個擠在一起瑟瑟發抖的女童。
“就是她們兩個,從小到大總說些別人聽不懂的怪話,招來的災禍也層出不窮”
村長義憤填膺起來“連生死的時候留下這兩個孩子,大家愿意接納收養她們已經很不容易了,沒想到隨著她們慢慢長大,村子里遭殃倒霉的人也越來越多。”
籠子里的雙胞胎抱在一處,臉上身上,但凡裸露的皮膚沒有一寸不遍布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