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貓罵得很激烈,附近山頭上所有貓科動物聞聲旋走。
同樣不那么正經的微笑慢慢浮上女人嘴角,她將手指放在五條先生攤開的手掌上懸浮片刻,向上拽著他的領帶迫使他彎得更低。熟悉的沐浴露香味縈繞在鼻尖,片刻失神被含笑的聲音驚醒“安分點,小弟弟”
她松開手里的領帶,拍拍他的領口,抱著不停揮爪的貓錯身走過,把即便奔三了也未能攻讀下幼兒園學位的五條先生扔在原地吹風。
“哇哦”直到她走出去十幾米遠,青年才挑眉吹了聲長長的口哨。
沒錯了,確實是他會偏好的類型。
完全從字典里把“羞恥”兩個字摳掉扔進東京灣的五條先生又一次瞬移到“夫人”面前,這回他學乖了不再企圖用物理手段圈著她,改為跟在旁邊伺機貼貼“該怎么稱呼呢夫人親愛的由紀醬”
“麻煩稱呼我由紀小姐,謝謝。”她目視前方走得穩健,冷不防聽見男人撒嬌般的哼哼“告訴我嘛,姐姐另一個世界的我是怎么破開人海找到你的呢”
回答他的先是大白貓激動的破口大罵,然后是森由紀憋不住的笑音“說什么傻話,我明明是你從禪院家撬來的墻角,并沒有人海那種事。”
難道說她出身禪院倒也不是不可能
問題在于禪院家現在就剩兩個活人了啊
氣餒了五秒鐘不到,他立刻反應過來大約是被她涮了。就禪院家那滿腦子封建余孽的教育方式,五條悟就不信他家還有人敢找個外族伴侶。
“要是不告訴我,我就一直纏著你哦這只貓”說到這里,他嫌棄的又瞪了不斷哈氣的白貓一記“萬一我想要對你做些什么,這家伙現在可沒辦法阻止。”
“你可真不要臉,別懷疑,這不是贊美。”森由紀臉上的微笑無懈可擊,冷意卻已勝過暖洋洋的日光。
臉皮早已厚到一定境界的五條先生炫耀般瘋狂眨眼“沒關系,我就當是贊美聽好了。反正你是我老婆,你說什么都對。”
作為唯一的對手,另一個自己眼下只能委委屈屈做只貓,高下立現,哈哈哈
無形的斥力將森由紀推出領域覆蓋的范圍,繼被拆除了運動場之后,東京咒術高專上空又出現了特級咒術師五條悟的無量空處。也不知道是什么不怕死的咒靈詛咒師敢如此正面突襲,看戰況至少也得兩面宿儺那種級別吧,不然五條家主橫豎不至于把領域放出來這么久。
“”觀賞了一會兒特級咒術師的戰斗現場,對這種暴力美學已然看到麻木的森由紀決定去治療室尋找與謝野晶子。
剛好名正言順搭乘內務省的公車返回橫濱看看嘛,運氣好的話還能蹭頓公家的午餐。
治療室里兩位女士正端起酒杯就著“表演”下酒,看到第三個酒友出現,家入硝子和與謝野晶子往旁邊讓讓,挪了個位置出來給森由紀“來來,喝兩杯”
女人熟練的翻開玻璃杯給自己斟酒,抿了一口吐出濁氣“有什么能吃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