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紀醬唱歌好好聽啊,是德語嗎”
小姑娘們雙手捂臉聚攏在一起,把森由紀圍在中間貼貼,橘勢一片大好。21ggd
預計參觀活動進行到尾聲,教師去聯系大巴司機來接孩子們返校。她想著不遠處就是警視廳,不時有警察來回走動,應該沒人這么頭鐵的跑這兒犯事,于是放心離開。
孩子們歡樂的擠做一團,吵鬧聲趕走了樹上棲息的麻雀群,熱鬧非凡。不得不多把歌詞重復讀過好幾遍,口干舌燥之下森由紀只能捂著肚子借“尿遁”出逃“哎呀肚子疼,我要去洗手間”
“大家一起去啦”
不手拉手上廁所算什么好朋友嘛,好朋友就是要形影不離才對。
森由紀“”
太受歡迎也很頭疼啊
主動留下臨時看管熊孩子們的諸伏景光見狀索性問了一句“還有誰要去洗手間”,草坪上一下子少了大半小腦袋。
“快點回來哦,不可以私自跑去玩耍不然等下就要被大巴車落下啦。”象征性催了一下,他耐心走到公用洗手間外等待“有沒有洗手”
被問到的孩子笑著舉起小爪爪給他看水珠,褐發青年滿意的點點頭“棒棒噠”
“嘿嘿嘿嘿”
孩子們快樂的跑回集合地等待,數來數去,數到最后諸伏景光突然發現這群羊里少了一只黑色那只。
森由紀不會如此明目張膽的違反紀律,一定是發生了什么讓她無法守時的事
意識到可能出問題,諸伏景光迅速通知帶隊教師返回,兩人反復點名后確認森由紀失蹤,就連總是和她形影不離的夏油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兒。無奈之下他們只能聯系警視廳工作人員調取附近監控,一小時后才從記錄中找到半摟著女孩由另一處出口離開的中年男人。
“看這兒,他在衣袋里藏了把刀威脅,所以森由紀不得不聽憑擺布。”伊達航吐出被咬斷的牙簽,換了根新的繼續咬。
松田陣平轉身就向外去“早要她好好把體術練練,偏不,我看還是挨揍挨得少”
“站住”萩原研二喊住好友“盲目搜尋效率太低,很容易打草驚蛇。”
“你說怎么辦”卷毛站倒是站住了,臉色奇臭無比。降谷零盯著畫面一直看到森由紀和那個陌生男人走出鏡頭,指著最后一幀道“能放大些嗎”
“這個人很有反偵查經驗,利用夾角隔開了車牌號。”
負責調取監控的警察依言操作,態度并不樂觀。
這個年代成像技術有限,所謂監控也只不過拍個模糊影相以做旁證,要不是在警視廳附近,很可能連這種高糊攝像頭也不會有。
安撫好教師和其他孩子的諸伏景光站在旁邊跟降谷零一起看監控“輪胎兩側沾了些泥塊,看形狀犯人途徑一片泥濘之地才來到這里,但是最近沒有下過雨。還有這張貼紙上的o”
修車行通常會在征得客戶同意的情況下把帶有自家特色的酷炫貼紙貼在修理過的車上。根據這條線索至少能找到經手過這輛皮卡的維修點,再從車行的顧客資料里尋找犯人,總比干坐著著急或是跑出去悶頭亂竄來得效率。
“那么就這樣,降谷和諸伏一隊,松田和萩原另一隊,我留在警視廳負責聯絡,你們分頭行動見機行事,記得及時把新線索反饋過來。”
他們都還只是警校學生,并不是警察,私自采取行動當然得有人居中協調才行,不然回頭統統都得吃處罰。
有計劃的闖禍和無目的的添亂,這完全是兩個概念
時間回到一小時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