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由紀表示自己選擇躺平“要么你替我寫一份”
小弟用眼神表示你這是妄想。
“最近治安狀況會變得很糟糕,”女孩露出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不要獨自一個跑得太遠。”
夏油杰沒聽懂她什么意思,森由紀也沒給他留太多思考時間。兩個孩子走到并排的兩棟房子前,互相道別然后拉開各自的家門。
橫濱,ortafia本部,治療室。
“太宰君,雖然我并不在乎藥品柜里究竟多了或是少了什么,”身穿醫師外套的森鷗外滿臉無奈,“但是我比較介意出現在玻璃上的手指印。”
跨坐在椅子上的黑發少年翻了個白眼,有氣無力“好無聊啊”
“就沒有什么事給我打發下時間么”
“抱歉,如果你加入ortafia的話,或許能出去玩一會兒。顯然你并不愿意,我也不能勉強,不是嗎。”
醫生摸著下巴皺眉,看上去像是想要扔顆炸彈“物理”清潔一下他被玷污了的藥品柜,并沒有注意病人伸向書桌的魔爪。
少年翻開一架倒扣著的相框,身穿綠色紗狀紡織物的黑發少女站在古堡花園里,看著鏡頭巧笑倩兮。
“哈森先生”少年眼前一亮“愛麗絲活了”
照片里的女孩和森鷗外那只異能生命體的區別除了身高只有發色瞳色,就臉型而言,仿佛小孩子長大長開一樣,完全能夠確認系出同源。
森先生側頭過去“哦”了一聲“那就是我的女兒愛麗絲呀。”
“嗯”太宰治卡了一下,做嘔吐狀“嘔你上次還說愛麗絲是你的妻子變態我要報警”
“女兒和母親同名有什么奇怪,難道太宰君和自己的雙親就沒有相似之處嗎”他狀似無意的一句話扎心,少年閉上嘴,整個人扭開再也不肯出聲。
青森那邊的老宅,他一句也不想提。
森鷗外轉回去繼續盯著藥品柜上的指頭印子頭疼“話說回來,那孩子比你小了有三歲是個很乖很可愛的小甜心呦,嘿嘿嘿。”
被迫聽男人發出油膩膩的怪笑,少年再次發出極似嘔吐的響動“這真是個絕妙的鬼故事,嚇得我渾身發冷”
“并不是故事哦,我的小愛麗絲,我的小由紀,我可愛的小天使”說著他放出異能生命體,剛想摸摸頭就被幼女一爪拍開。醫生抱著手掌邊吹氣邊眼淚汪汪的沒話找話“愛麗絲醬,麻煩你去替我送個口信,我馬上就到。”
金發碧眼的小姑娘跺跺腳,憤憤不平斜了一眼自己的異能力者,“啵”的一聲消失不見。
“如果不想繼續追加手術治療期,我建議太宰君你待在這里不要亂跑。當然了,亂跑也沒關系,我會好好利用你的尸體。”
他拉開門,也不更換外套,就這么“與眾不同”的走出去。
交給內務省“寄養”的兩位女士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再繼續下去對計劃不利能夠影響ortafia首領的人,與ortafia首領本人,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把事情拖到繼位之后再去辦,很有可能會遇上意想不到的羞辱。
ortafia的新首領不能受辱,否則將是對權威的極大損害。
眼下他手里能夠放心交付這件事的人并不多,只能做兩幅打算。
假設能夠順利帶回維爾根特母女,經手者必然會成為他未來施政班組的重要成員。退一步講,也算是對未來合作者的考驗。萬一內務省除了那個住家保姆外另有安排在見到她們之前失去,倒也不是無法接受的犧牲。
森鷗外捻著手指沉思,衡量好得失后臉上重新浮現出平易近人的和煦微笑。
但愿一切順利,可以不再失去的話,他還是樂意在一定范圍內做個好丈夫、好父親的。
去接回維爾根特母女的人選心底早已有數,雖說有個失憶的瑕疵,萬一將來出現異常也方便借著這個問題將其鏟除。